沈西宁拽着沈西瑶的胳膊往前走。“前面便是回宴会的路了,刚才倒是没见妹妹,不知妹妹去了何处?”“我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待在宴会上,只不过姐姐……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西宁把沈西瑶带到了偏远的假山后面,周围更是僻tຊ静,鲜少有人来。沈西宁猛地把沈西瑶抵在假山上,手里拿着头上的簪子,上好的簪子棱角锋利,抵在沈西瑶的脖子上,带着肃杀之气。 沈西宁冲着皇后行了一个礼。 “皇后,西宁觉得此事不必如此,那舞女看起来倒像是舞艺不娴熟才造成的这种笑话,现如今这么多双眼睛,此时又逢多事之秋,若是因为这等事情就责罚舞女,未免让别人觉得太子和皇后
沈西宁冲着皇后行了一个礼。
“皇后,西宁觉得此事不必如此,那舞女看起来倒像是舞艺不娴熟才造成的这种笑话,现如今这么多双眼睛,此时又逢多事之秋,若是因为这等事情就责罚舞女,未免让别人觉得太子和皇后娘娘小题大做,反而易生事端。”
皇后笑了笑,牵住沈西宁的手,示意她坐下,柔声说道。
“你这孩子,倒还是和以前一般,是个极其容易当真的性子,但是你倒是个思虑周全的,以后言儿身边有你,我倒是也放心了,只要你们夫妻二人一心,便是极好不过的,至于其他什么人,我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
这是暗示。
亦是明示。
沈西瑶想搭上太子?皇后亦知道此事,她想拿此来震慑沈西宁,无非是说,沈家的女儿并非只有她一个,看来,应当是对她拿脸受伤,迟迟没有履行婚约的事情略有不满。今日,果真是个鸿门宴。
一曲结束,舞女眉眼上挑,依依不舍地看向了台上坐着的诸位。
舞曲继续,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着天,太子似乎是身体不适,离席不知去了何处,沈西宁俯身,以此为借口。
“皇后娘娘,我似乎胸口有些闷,可能是刚才酒喝多了,西宁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去吧。”
皇后虽是笑着,却莫名让沈西宁感到不适。
沈西宁往外走,脚步急匆,她自幼是沈家女,也时常出入这皇宫之中,对宫中地形尚算熟悉,又是即将成为太子妃,宫中和沈家的人对太子的习性和脾性是悉心教导过的,沈西宁自是熟知,眼下这太子会去何处——御花园。
她脚下生风,丝毫没注意到,在她身后还有一人,似幽灵般跟了上来。
到了御花园门口,沈西宁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脚下步履反而放缓,等到沈西瑶脚步急匆地赶来时,恰巧撞见沈西宁。
“谁,这么……”
“这么什么?”
沈西宁脸色黑的如同黑炭,眉眼间满是戾气,她捏紧了沈西瑶的手腕,扯出笑意,却不达眼底。
“妹妹来宫中的时间不多,难免会走错路。太子殿下如今正在这御花园中赏玩,妹妹险些便冲撞了,幸而我在。”
沈西瑶脸上一阵青白,她点点头。
“是……是啊,多亏了有姐姐在,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西宁拽着沈西瑶的胳膊往前走。
“前面便是回宴会的路了,刚才倒是没见妹妹,不知妹妹去了何处?”
“我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待在宴会上,只不过姐姐……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西宁把沈西瑶带到了偏远的假山后面,周围更是僻tຊ静,鲜少有人来。沈西宁猛地把沈西瑶抵在假山上,手里拿着头上的簪子,上好的簪子棱角锋利,抵在沈西瑶的脖子上,带着肃杀之气。
“你疯了,沈西宁,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想干什么?”
呵。
终于不演了。
沈西宁的簪子越戳越深,沈西瑶吓得腿都开始发颤,簪子冰冷的触感在脖颈处异常明显,仿佛下一秒便能取了她的性命。
“沈西宁,你不能杀了我,这里是皇宫,我更是沈家二小姐,你要是杀了我,父亲和母亲饶不了你,你也难逃一死……”
呵。
沈西宁睨着她,上翘的眉眼带着极致的魅惑力,现其中,却带着浓厚的鄙夷。
“你以为,我在乎这条命吗?”
若不是母亲临终遗言,务必让她好好活着,若不是为了调查清楚,当年母亲究竟为何死去,她始终不相信,那是一个简单的疫病,若不是现如今,沈家,她,正处于政治的漩涡,她只怕早已不在人世。
沈西瑶脸色泛白,身体紧紧地扒住后面的假山,尽量让自己远离沈西宁的簪子。
“沈西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做有损沈家脸面的事情,不然,你该清楚,我会做出来什么事,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在所不惜。”
沈西宁说完松开钳制着沈西瑶的手,沈西瑶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瞬间瘫软在了地上,白皙的手掌扶在地上,磕破了皮。她的眼睛几近滴血。
“你……”
沈西宁却缓步走近她,附在她的耳边,宛若恶魔低语。
“沈西瑶,别再让我发现你的这个举动,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我能做出来什么疯狂的事。”
说完,沈西宁迈步离开。
沈西瑶想起来,手脚却酸软无力,一旁的丫鬟想过来扶她,将将扶起,却被她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小姐……”
丫鬟捂着自己的脸,眼泪盈满了眼眶。
“不准哭!都是废物,刚才干什么去了!?刚才就看着我被她欺负成那样!?”
“小姐,那您打算怎么办?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呵。
沈西瑶恨恨地看了一眼御花园,沈西宁刚才那番话确实起到了作用,她今天还真的不敢去了……
“今天先不去了,很快,会有一场捕猎大会,到了那个时候,再去和太子接触,也不迟。只是,沈西宁,我迟早会让你为了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是吗?付出代价,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那么简单。”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西瑶怔愣,她后背冷汗直出,看见来人是谢兆安,她眉眼微微动了动,穿着一身纯白色衣服,倒是衬得他唇红齿白。
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玉笛,倒是越发显得他像是一个妖孽。
沈西瑶轻蹙眉头,把自己脑子中的想法去除。
“四皇子,不在宴会上待着,倒是个喜欢听八卦的。”
“是八卦吗?还是,迟早的事而已?”
沈西瑶咬唇,示意身边的丫鬟到一边去,接着看着谢兆安,眼神中带着疑惑。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
谢兆安笑了。
“无论如何,我都是四皇子,皇家人,说话,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需要拿什么做交换?”
沈西瑶的眼神中泛着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