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句铿锵有力的质问在安静的四周里回响。薄时予身形微滞,连带着手指都微松。温杭月趁机抽回自己的手腕,她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看着薄时予的神色。心一点点沉下去,可她面上还是那副模样:“被我说中了?” 秦晔没有办法回答。 薄时予平时忙于工作,经常忙到很晚,所以一般都不回大院,而是住在外面的别墅。 而这一次,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告诉自己母亲谢云希患病去世的事情。 所以也逃避似的没回大院。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
秦晔没有办法回答。
薄时予平时忙于工作,经常忙到很晚,所以一般都不回大院,而是住在外面的别墅。
而这一次,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告诉自己母亲谢云希患病去世的事情。
所以也逃避似的没回大院。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
秦晔开着车停在别墅门口,明亮的车灯一瞬照亮站在别墅门口的人身上。
他没想到会有人,紧急踩下刹车。
车身一个俯冲,车内的两个人都因为惯力往前狠狠撞了下。
秦晔心都要从喉咙跳出来:“薄先生……”
薄时予皱着眉:“怎么回事?”
秦晔指向挡风玻璃前,在车灯笼罩下的那道身影:“是温小姐。”
是温杭月。
薄时予的眉心皱的更紧。3
不等他再开口,只见温杭月绕过车身走了过来,伸手在车窗上敲了两下。
薄时予面无表情的降下车窗:“你来干什么?”
温杭月看上去也面无表情,但不是完全没有表情,她那双看着平静没有波澜的眼睛隐藏着翻涌的情绪:“谢云希找到了。”
“当初你拖延婚礼就是因为找不到她,现在找到了,我来问问婚礼的事情。”
薄时予眼眸闪过冷光:“你怎么知道我找到她了?”
温杭月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讥讽还是怎么着:“市中心那么大的屏幕,那么清晰的纪录片,全北京城圈子里谁不认识谢云希?他们现在都知道她死了。”
像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被投掷了一颗石子,而这颗石子引发了一场暴风雨。
薄时予忽然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一把攥住了温杭月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冷声质问:“既然你知道,还在这个时候来讨论婚礼?”
温杭月咬牙挣了两下,没能挣开,丝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我为什么不能问?按照说好的,一年前这婚礼就该办了,可你一拖再拖,就因为谢云希。”
“我和你的婚礼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没有她你就不能办了?!”
薄时予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捏紧:“她是薄家的一份子。”
温杭月讥讽的笑起来:“薄家的一份子?连薄老夫人都在催你结婚,是她没有把谢云希当做薄家的一份子?还是你对谢云希有不一样的感情?!”
她最后一句铿锵有力的质问在安静的四周里回响。
薄时予身形微滞,连带着手指都微松。
温杭月趁机抽回自己的手腕,她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看着薄时予的神色。
心一点点沉下去,可她面上还是那副模样:“被我说中了?”
薄时予终于回神,敛了眉目光冷肃:“你乱说什么?”
温杭月冷笑了一声:“薄时予,你真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喜欢一个人不丢人,不敢承认,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才丢人。”
“在这一点上,谢云希比你更有勇气。”
闻言,薄时予瞳孔微缩:“你都知道什么?”
温杭月扬起下颌,像是要做回往日那个骄傲的自己。
可灯光照耀下,她眼里分明有泪水闪烁:“我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薄时予,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再等你喜欢我了。”
“我今天来就是要一个答案,你如果不想娶我,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