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黑,路边的路灯一盏盏往后滑。接连不断的灯光在温杭月的眼前闪过,但她的思绪却飘回很久以前。她第一次遇见薄时予是在一场商业聚会上。那年她二十三岁,因为她是温家的独女,所以理所应当成为温家企业日后的继承人。 温杭月说完就走了。 她坐进自己的车,发动车子,踩下油门,方向盘一转,打了个漂亮的转弯驶出了别墅区。 夜色很黑,路边的路灯一盏盏往后滑。 接连不断的灯光在温杭月的眼前闪过,但她的思绪却飘回很久以前。 她第
温杭月说完就走了。
她坐进自己的车,发动车子,踩下油门,方向盘一转,打了个漂亮的转弯驶出了别墅区。
夜色很黑,路边的路灯一盏盏往后滑。
接连不断的灯光在温杭月的眼前闪过,但她的思绪却飘回很久以前。
她第一次遇见薄时予是在一场商业聚会上。
那年她二十三岁,因为她是温家的独女,所以理所应当成为温家企业日后的继承人。
而那时,同为二十三岁的薄时予已经是薄氏集团的掌权人。
温杭月在父亲的引荐下与他认识,男人修长的手指像是带电一般,只是轻轻握了下她的手背,她的心脏就开始不听话的乱跳。
她很想再和薄时予多说几句,但薄时予的冷面寡言,让她接连碰壁。
后来来了一个人。
温杭月站在二楼阳台上,看着那个不爱说话,高冷倨傲的薄时予放下酒杯,亲自走出去迎接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个小姑娘。
而他的脸上,罕见的出现温柔的笑意。
“她是谁?”温杭月用酒杯指了下那个羞赧看着薄时予的女孩,问身边的秘书。
秘书很快给出答案:“是和薄家同在一个大院里的,谢家的千金。五年前谢家夫妇车祸去世,她就寄养在薄家。”
温杭月抬手抿了口红酒,低声默念了遍:“寄养……原来只是个小辈。”6
但薄时予对谢云希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说是长辈对小辈的纵容也没错,但温杭月总觉得不止于此。
这次的初见被温杭月放在心上,此后为了能和薄时予过多接触,她迅速成长为家里的二把手,也从父亲手中接过了很多生意。
与薄氏的合作,也在其中。
温杭月和薄时予的接触越来越多,也渐渐成为能和他私下一起吃饭的朋友。
并且,是唯一一个女性朋友。
但这离温杭月想要的还太远。
她想要薄时予喜欢自己,她想要一段完美的婚姻的生活。
温杭月一直以为在两人这段平稳的友谊关系中,她会是那个先打破友谊的人。
却不想某次一起喝酒时,薄时予突然说:“温杭月,你打算结婚吗?”
温杭月怔住:“为什么这么问?”
薄时予没有看她,而是闷头喝了口酒,像是被什么事烦恼:“我该结婚了。”
而后他转头看向她:“薄温两家势力相当,你和我联姻是最好的选择,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嫁给我吗?
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句话从自己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都是无法抵抗的。
温杭月的心脏已经很久没有跳得这么快了。
她呆滞在原地,愣了半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薄时予以为她不愿意,别开头:“抱歉,冒犯了……”
“不,我愿意!”温杭月一瞬回过神,毫不犹豫的答应。
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都在告诉她,她应该珍惜这次机会。
可同意过后,她才发现薄时予的脸上没有一点喜悦。
他不是因为喜欢她才求婚,而是因为别的事情,又或是,因为别的人……
后来在薄家听到薄时予和谢云希的对话,温杭月才终于明白——
薄时予早就察觉到了谢云希对他的感情,他和自己求婚……只不过是为了对谢云希旁敲侧击。
她,温杭月,在薄时予眼里和其他人没有区别。
只是一个利用价值的人而已。
她当然可以一直欺骗自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等着和薄时予结婚,做薄太太。
但她首先是温杭月,她不会强求任何一件事。
她已经等了一年,现在她再也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