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敲门声不依不饶,又响起。江玲烟听得烦躁,只能走到门口:“你别再——”话音未落,便看见一个熟悉脸孔:“周队长?”周安年将手中拎着的灌汤包晃了晃,拿着行李箱,笑得灿烂:“又见面了,烟烟!” 没走几步,便听秦允珩声音坚决,在她身后响起:“江玲烟,我不允许你这样结束我们。” 江玲烟神色一滞,又猛地加快脚步离开。 第二天清晨,江玲烟早早起了床。 与秦允珩的意外相遇让她一闭眼就想到
没走几步,便听秦允珩声音坚决,在她身后响起:“江玲烟,我不允许你这样结束我们。”
江玲烟神色一滞,又猛地加快脚步离开。
第二天清晨,江玲烟早早起了床。
与秦允珩的意外相遇让她一闭眼就想到五年前,一夜辗转难眠。
他昨晚那句话也萦绕在耳边,挥散不去。
突然,“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江玲烟心中一沉,以为是秦允珩又找来,便不想开门。
没想到那敲门声不依不饶,又响起。
江玲烟听得烦躁,只能走到门口:“你别再——”
话音未落,便看见一个熟悉脸孔:“周队长?”
周安年将手中拎着的灌汤包晃了晃,拿着行李箱,笑得灿烂:“又见面了,烟烟!”
江玲烟一愣,立刻笑着将他迎进屋里。
“你不是去旅游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周安年是警队那么多人中唯一一个知道她住址的人。
他们只偶尔通电话,过年时问候一声,维持着不远不淡的关系。
直到一年前,周安年突然辞了职,两人之间的联系才频繁起来。6
他拿着这些年的积蓄,到处游山玩水,每到一个地方,都给江玲烟寄来明信片和特产。
“也不能一直玩啊!总得歇歇脚。”
周安年进了屋,将灌汤包放在桌上,“还没吃饭吧?这是我特意买的灌汤包,就是你信里说过最喜欢的那家。”
他丝毫不客气,直接进了厨房找盘子筷子,说:“来吃。”
江玲烟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笑,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周队,怎么感觉你在我家比我还放松?”
“叫什么周队啊,叫安年就行……”周安年挥挥手,“你家不就是我家,不分这个!”
江玲烟看着周安年爽朗大方的模样,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好,安年哥。”
周安年是江玲烟的学长,也在她转业成训犬员之初给了她很多帮助。
哪怕是当年的事,周安年也一直站在她身边默默支持她。
若说好友,周安年当之无愧。
秦允珩重新出现的阴影仿佛在此刻被驱散,一道光明出现在江玲烟面前。
她笑着坐下,拿起筷子,随口闲聊道:“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周安年筷子一顿,笑着点点头:“我打算去进修法律。”
……
永城,军区办公室。
“我不同意!”首长猛地站起,将一份文件摔到桌上,怒吼道,“你马上就要升职了,现在请求调去东南军区,这简直是胡闹!”
秦允珩静静承受着上级的怒火,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从江城回来已经一周了,所有东西都已经备齐,只等首长批复调职报告,便能转去东南军区。
江玲烟不肯跟他回来,那他就去找江玲烟。
“请首长见谅,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秦允珩一脸坚定,眸中闪烁着决心。
首长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八头牛都拉不来。
他只能叹一口气,说:“因为江玲烟?”
秦允珩心中一动,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点了点头:“是。”
首长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人离开了倒是知道找了……”
当年,江玲烟留下一纸离婚报告不告而别,秦允珩备受打击,发了疯般要辞职去找她。
好说歹说他才劝住,可秦允珩却一直没放弃,总是自请出差,只为找到江玲烟。
这五年,大江南北都找过了,本以为江玲烟已经消失在人海,没想到竟然让他找到了。
秦允珩听见首长的话,心像是被利刃刺过,猛地紧缩,痛传到四肢百骸。
随之而来的,是深深地自责与后悔。
“是我晚了……”秦允珩舌根苦涩,眉头紧皱,“我想去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