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叫我妈妈。”祝幼宜的身体和灵魂同时一颤,她抬眼,同苏瑾瑜四目相对。“妈妈这两个字只要喊出口就有一种魔力。”苏瑾瑜笑了。祝幼宜却蓦然鼻头一酸,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掉进汤里。 这句话落下,祝幼宜的心中像悬起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地看向苏瑾瑜。 苏瑾瑜看着祝幼宜的目光还是那样温柔慈爱。 她说:“你叫我妈妈。” 祝幼宜的身体和灵魂同时一颤
这句话落下,祝幼宜的心中像悬起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地看向苏瑾瑜。
苏瑾瑜看着祝幼宜的目光还是那样温柔慈爱。
她说:“你叫我妈妈。”
祝幼宜的身体和灵魂同时一颤,她抬眼,同苏瑾瑜四目相对。
“妈妈这两个字只要喊出口就有一种魔力。”苏瑾瑜笑了。
祝幼宜却蓦然鼻头一酸,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掉进汤里。
“怎么了?”苏瑾瑜连忙扯出纸巾给她擦泪。
“妈妈,我爱你。”祝幼宜扑进苏瑾瑜怀中,她的声音好轻,轻到苏瑾瑜差点就要错过。
苏瑾瑜拥抱住“温思窈”,也拥抱住祝幼宜不安的灵魂。
这句话她从来不对李红霞说,因为说出来也只会遭到李红霞的抗拒和耻笑,李红霞的所作所为也不值得她说出这句话。
可现在,祝幼宜在温思窈的身体里,对着温思窈的妈妈苏瑾瑜说了出来。
妈妈和我爱你是同样具有魔力的话。
苏瑾瑜一下又一下地拍着祝幼宜瘦骨嶙峋的脊背,像哄一个迷途的孩子。
“别怕,别怕。”苏瑾瑜温声:“妈妈也永远永远爱你。”
温庭之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6
他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重,于是果断笑着走近。
“是妈妈做的汤太好喝,思窈感动哭了吗?”
祝幼宜因为温庭之这句话顿时破涕为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苏瑾瑜怀里退出来。
苏瑾瑜嗔怪地看了温庭之一眼:“你回来的不是时候,我们母女正温情着呢。”
温庭之闻言立刻做出马上要走的动作:“唉,急匆匆赶回来,连口热饭都不给吃。”
他的语气充满受伤。
“哥,留下吧。”祝幼宜脱口而出。
苏瑾瑜和温庭之同时看向她。
祝幼宜俏白的脸一点一点红起来,鬼使神差的,她喊出了这声哥。
温庭之一愣,随后马上拉开椅子坐下来:“还是思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瑾瑜见状又笑盈盈地盛了一碗汤给温庭之:“你沾了思窈的光就偷着乐吧。”
祝幼宜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她小声:“一家人啊。”
“是啊,我们是一家人。”苏瑾瑜蓦然看向祝幼宜,肯定地重复。
温庭之也含着笑注视她。
祝幼宜看看苏瑾瑜又看看温庭之,莫名感觉一股由内而外的温暖包裹住了自己。
这是在这个世界上的八年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家这个字的意义。
……
4月20日,祝幼宜不动产义卖日。
也许是金马奖影后这个奖项的影响力,也许是人们对祝幼宜真的有所改观。
来参加这次义卖会的人如山似海,“温思窈”也是其中一个。
早晨,温凛和苏瑾瑜各自给她转了一笔高达八位数的零花钱,当哥哥的温庭之也不甘示弱,把早准备好的最新款帕加尼跑车的钥匙交到她掌心。
“我们思窈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重生为温思窈以来,温凛给祝幼宜的印象总是严肃而寡言,因为工作他也不常回家。
这位沉默的温爸爸好似是一座伟岸的高山,不善言辞但总是默默关心。
就如今天,得知“温思窈”想去参加祝幼宜的义卖会,没有问任何理由就答应了。
还拍着她的肩膀说了这句话,丝毫不疑惑温思窈为什么要参加陌生人的义卖会。
说是义卖会,但更像是简单的追悼会。
大荧幕上放着祝幼宜这些年来的角色集锦,还有影迷为她做的最后的应援。
不知不觉中,祝幼宜看得泪流满面。
“还好吗?”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递过来一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