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间的破绽愈发明显,当然逃不过她的眼,时婕瞧见后,笑容更盛。“你看,我没猜错,你也一样,你们都一样。”江承没理她话里的讽刺,反问:“什么声音?”方才她抬腿时,分明有几声金属碰撞摩擦的轻响。 “没想那么远,到时再说。” 时婕不再搭话,开了电视,挑了部片子,拍拍身下沙发,示意他别站着了过来坐。 他不坐,她就哼起歌。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没想那么远,到时再说。”
时婕不再搭话,开了电视,挑了部片子,拍拍身下沙发,示意他别站着了过来坐。
他不坐,她就哼起歌。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于是他坐了,跟她隔了能有一个人那么远的安全距离。
熄了灯的客厅,电视放着20世纪60年代的香港爱情故事。永远穿着旗袍、身材如花瓶的交际花华小姐,和年轻的裁缝学徒。女人涂着大红蔻丹的纤细手指和饱满的红唇,男人握着皮尺紧贴上她腰间、一寸寸抚摸过她贴身旗袍的手……
在晦暗不明的色调里,压抑的情欲像某种粘稠的实质,悄无声息漫开。沙发上的一对男女的呼吸不自觉地随之变得焦灼。
而比这些更让江承难耐的是,他觉察到时婕的目光,不知何时落到了他的脸上。
直到那个经典画面,小裁缝的喘息声响起,充斥了整个房间。江承忍无可忍地站起身,就要往卧室走。
然而他很快停住脚步——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他的,而后轻柔地将他拢住。
“你瞧,窗外多大的雪。雁留的冬天好冷的,大家都猫在屋里,无事可做……你一个人,不寂寞么?”
跟着那只手,接着是双臂、胸、腰腹和腿……她从身后拥上来,江承觉得自己半面皮肤此刻成了过分敏感的传感器,事无巨细地向大脑输送着搜集来的各项信息:她的曲线、体温、气息和声音。
“反正这个或是那个,只要是漂亮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根本没多大差别,是吧?”
她调用一切引诱他,话语却暗藏羞辱,羞辱他,也同时羞辱她自己。
江承猛然回身,扯下她的双手锁到身后,又掐住腰将她掼到沙发上。
“你喝多了!”他沉声警告。
她微微低头,扫了眼自己这个羞耻的姿势,却挣都不挣,甚至挺了挺胸,挑衅似的直视他,懒洋洋地笑。
“有根讨厌的绳子,捆住了我的手。”
江承不明就里,她挨过来,温暖湿润的呼吸落上他的唇边,“你愿意帮我解开么……用会让你快乐的方式?”
她的tຊ腿是自由的,就抬起来摩挲他的,力道像是在赤裸的肌肤上搔痒的羽毛,或是竖着尾巴一遍遍磨蹭小腿示好的猫咪。
他双腿间的破绽愈发明显,当然逃不过她的眼,时婕瞧见后,笑容更盛。
“你看,我没猜错,你也一样,你们都一样。”
江承没理她话里的讽刺,反问:“什么声音?”
方才她抬腿时,分明有几声金属碰撞摩擦的轻响。
时婕歪了下脑袋,“什么声音?”
他一把扳过她的腿,大手摸向腿根。双手被释放,时婕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呵呵笑。
“装神弄鬼,诡计多端的男人。”
叮叮当当一串响,江承指尖勾出串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时婕瞥了眼,把脑袋埋到他胸前,做鸵鸟状,又拱了拱,把头发拱得乱蓬蓬,像只潦草小猫。
“啥玩意儿?不认识,没见过。”
江承突然一手插进她腰间,一手穿过腿窝,将她抱了起来。
5.这东西是你一个高中生该玩的么?
时婕冷不丁被拦腰抱起,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心想接下来的事儿就水到渠成了。
她的指尖延着他的颈子滑下去,一路留下微凉的触感,挑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布料摩擦窸窣作响。白皙的皮肤露出来,时婕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句话,红颜即是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