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柜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计策十分完美,看着监牢里的好侄儿露出了得意且猖狂的笑,不过碍于时间紧迫,只好先行离开。温宏义也不是没想到温掌柜会如此丧心病狂,眼下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他,后半夜可能就是他的死期了。温宏义坐在这监牢里,只有看守的狱卒哪里传来微弱的烛火能映亮这阴暗的监牢,他若是要死了怎么着也得把叔父拉下水。 阴暗潮湿的监牢里,温宏义站在囚笼里,温掌柜在外,监牢的烛火并不明亮随着空气左摇右摆但依旧能映照出叔侄二人脸上阴沉如墨的脸色。 “叔父,今日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放心不下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吧?”温宏义看着憔悴不已
阴暗潮湿的监牢里,温宏义站在囚笼里,温掌柜在外,监牢的烛火并不明亮随着空气左摇右摆但依旧能映照出叔侄二人脸上阴沉如墨的脸色。
“叔父,今日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放心不下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吧?”温宏义看着憔悴不已的叔父,这两日的难堪似乎也没那么难捱,他也没好到那里去。
温掌柜乌青的眼一看就知道没睡好,显然是知道放蛇之人在府衙状告温宏义的时候,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现在见到这个侄儿嚣张的模样,更是感觉不妙。
“叔父,您要是不想法子把我捞出去,我就把叔母真正的死因,昭告天下,届时我们谁都逃不了。”
温宏义这些年看叔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官府捞个人出去,想必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看他愿不愿意做了。
温掌柜还未来得及询问今天堂上审讯的时候都招认了些什么,心中就被侄儿的话,掀起了惊天波澜。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明明做的很隐晦,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也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故意诈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叔父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我手上可是有证据的。您最好让那放蛇之人改口,不要妄想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
温宏义也是偶然撞见,不然怎么知道他向来和善的叔父竟然会勒死自己的结发妻子,并且与自己的小姨姐勾勾搭搭的呢?
“我自卫姑娘出事那日就没再见过他!怎么可能让他把事情都推到你头上?!”温掌柜让人找了好几天,根本找不着这人。
怎么可能串通好了?
“侄儿可不管,明日你若是不把我捞出去,你与黄寡妇的私情我也一并说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温宏义可不信,眼下也顾不得真假了,他不接叔父的话茬,继续开口道。
看叔父那张伪善的面容露出气急败坏的神色,温宏义心中畅快极了,就是死也要拉个人垫背。
温掌柜本来还半信半疑,眼下却是真的信他说的话了,他是真的有证据,不然不敢如此大放厥词的要他捞他出去。
“所以你今日在堂上说了什么?”
温宏义不答,只是笑着。
“时间快到了,等会换班的人就来了,可就不归我管了。”
一边又是狱卒催促的声音,温掌柜也知道见好就收,连忙离开了。
“不要走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温宏义不忘提醒他,用自己的大嗓门喊了一声。
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差点原地栽了个大跟头,很想骂几句,碍于还有把柄在手,不好说什么。等无事了,看他怎么收拾他!
一时之间只能先忍耐了,先回去想想办法。
走到门口,温掌柜想起他那嚣张的话,心念一转又回去了。
“我的好侄儿,你知道的太多了,不妨就直接死在牢里罢?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温掌柜阴测测的笑着对温宏义道。
反正那放蛇之人现在只指控他一个人,并没有将他供出来,一切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了他,若是就这么死在监牢里也不错。
这监牢里M.L.Z.L.不知出了多少畏罪自杀的人,多他好侄儿一个也无妨,卫家那边知道他死了,想必不会继续追究此事了。
一箭双雕,多好的谋算啊。
温掌柜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计策十分完美,看着监牢里的好侄儿露出了得意且猖狂的笑,不过碍于时间紧迫,只好先行离开。
温宏义也不是没想到温掌柜会如此丧心病狂,眼下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他,后半夜可能就是他的死期了。
温宏义坐在这监牢里,只有看守的狱卒哪里传来微弱的烛火能映亮这阴暗的监牢,他若是要死了怎么着也得把叔父拉下水。
“狱卒大哥,我认罪,求你给我找些笔墨纸砚来。”
叔父,你可不要让侄儿活到明日上公堂,不然当堂对峙谁做想亏心事多,谁就不好过。
“没那东西,自个想法子。”狱卒不耐烦的道。
温宏义心一横,咬破了手指就在自己的囚服上写,在叔父想好怎么弄死他之前定然要写完,然后跟狱卒说他要状告自己的叔父。
若是顺利的话,在叔父打点好之前,他还能保住一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能看着叔父痛苦也不错。
“我要状告温文康……”
“我要状告我叔父温文康,他谋杀发妻!”
若是温宏义一个人如此说或许未必有人搭理他,可证人却也要告,那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一阵忙活后,两人就被提溜到公堂之上等着知府大人过来问话了。同时也让打点好了的温掌柜,在监牢里扑了个空。
打道回府的路上被抓了个正着,那时候大街上天微微亮,许多人都出来准备开摊做生意,刚好看了个新鲜的热闹。
“温宏义状告你谋杀发妻!请随我们走一趟。”
本来还算冷清的大街之上忽然一片唏嘘,显然是被捕头的话惊到了,这些天温家的人没一个是消停的。
侄儿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叔父是个狼心狗肺的黑心东西,总而言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路的肮脏货色。
卫双舒醒来的时候就见春桃一脸的高兴,梳妆的时候把早晨温掌柜被抓的事说了,也是没想到那温掌柜是个人面兽心的连自己的发妻都敢下手。
小姑娘说的很是激动,卫双舒伸出手捏春桃稍肉的脸颊,手感不错。
“好了,这么大的事说不定今日就公开堂审了,你若是好奇大可去看看。”
“不要,姑娘就是想把我支开,好偷懒不喝药罢了。”若不是主母娘子亲自过来盯着,姑娘是不可能自觉喝药的,她春桃倒还能看着点。
其他人都劝不动她家姑娘的,哪天主母找个厉害的姑爷看着姑娘,她说不定就不需要天天盯着姑娘有没有喝药了。
卫双舒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实在不想喝那些苦的要命的补药了,喝不喝好似都一样,无甚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