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重利,却还要讲究一个信字,无规矩不成方圆,开门做生意自然要诚信为本。卫双舒把口感略微奇怪的茶水吐了出来,挑出茶盏里的茶叶仔细瞧着,她平常过来喝的都是顶好的西湖龙井。这明显就不大对劲,她喝的是最好的最贵的,若是有其他人点了,懂些门道的人对茶楼的印象便不好了。 卫双舒认真品着茶,却感觉不大对劲,这个茶的口感不大对。 “你去打听打听,最近茶楼的评价如何,是不是有人说茶楼的茶不大好。”这家茶楼从前一直备受赞誉,再一看大堂的人数已经不如往常了。 莫不是温掌柜那个狼心
卫双舒认真品着茶,却感觉不大对劲,这个茶的口感不大对。
“你去打听打听,最近茶楼的评价如何,是不是有人说茶楼的茶不大好。”这家茶楼从前一直备受赞誉,再一看大堂的人数已经不如往常了。
莫不是温掌柜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丧心病狂到连茶叶都贪?虽然这间茶楼的收入并不算很好,可事关信誉问题不能掉以轻心。
商人重利,却还要讲究一个信字,无规矩不成方圆,开门做生意自然要诚信为本。
卫双舒把口感略微奇怪的茶水吐了出来,挑出茶盏里的茶叶仔细瞧着,她平常过来喝的都是顶好的西湖龙井。
这明显就不大对劲,她喝的是最好的最贵的,若是有其他人点了,懂些门道的人对茶楼的印象便不好了。
“夏云,去把茶楼卖得最好的茶拿来给我瞧瞧,最好要楼中库房里的,悄声些。”
这些人不整治一番怕是不行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上上下下的人都不行,这是瞧着父兄不在都不安分了。
底下喝到了味道奇怪的西湖龙井的裴不明三人神色有些难看,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应该。
“这茶不大对。”
还是裴不明率先肯定道。
卫双舒站起身往下看,自然也看到了三人那异样的神色,招来家仆。
“去告知他们,茶水不对,此次的茶点与茶水钱全免,算作茶楼的赔罪。”
她这个小东家本该亲自出面好好赔不是,想到春桃那番话,也就歇了亲自露面的想法。
裴不明眼力极好,不经意的一个抬眼就看见了一袭云水色如意卷云纹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弱柳扶风的身段,白色帷帽遮住了她的脸,别人或许认不出是哪家的姑娘。
裴不明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就是卫双舒。
“三位公子,此番茶水不对,小东家说了此次茶水与茶点都赠与三位,不必结账了。”
裴不明缓缓收回目光,落到卫家的家仆身上。
卫双舒隔着帷帽看裴不明,有些不真切,却也知道他方才就是在看自己。
若是卫双舒取下帷帽,再与裴不明对视,恐怕就能早些发现裴不明眼底那些纷乱的情绪。
夏云把茶叶取回来的时候,面色就不大好,要么就是已经浸了水不能再用,要么就是生出了白色的霉菌,他们竟敢以次充好给姑娘喝这些茶。
卫双舒心里早有准备,却不曾想失态如此严重,还好眼下还没有出什么大问题,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把客人都疏散了,今日的茶钱全免,把茶楼的人都给我叫出来。”卫双舒发话家仆们都迅速行动起来,连带着万伯都惊到了,自家姑娘搞这么大的动作想必自有她的缘由。
没有犹豫就让手底下的人都行动起来,春桃打探完毕,回来的时候茶楼的客人疏散完毕,整个茶楼空荡荡。
只有茶楼的小厮还有卫家的家仆,乌泱泱站在大堂里,卫双舒坐在最前方中央的位子上。万伯站在她的左手边,春桃站右手边,右次之就是夏云。
“负责仓库的是哪个?”卫双舒审视来了一番开口道,只是声音已然冷了下来。
一个年轻人战战兢兢的从人群里往前走了两步,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应声报出自己的姓名。
“仓库那么多不好的茶,是什么情况?今日竟敢给姑娘煮这些烂茶叶,明日是不是要同温掌柜一样欺上瞒下?!”
春桃冷声呵斥道,敢如此怠慢姑娘,是不想继续在茶楼做事了么?
“小的是一个月前才接手的仓库,温掌柜只说让我看着不要让人随意出入,三个月才要清点一次,小的实在不知啊!”
万伯今日已经把所有人都盘问过了,对茶楼的人都知晓的差不多了,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便冲姑娘点了点头。
“采买的人呢?”
既不是仓库人员的纰漏,那就是采买人员的问题来了。
“今个早上就没来,他是温掌柜的亲信,许是知道温掌柜的事不敢来了。”
果然是他搞出来的烂摊子,卫双舒揉了揉眉心,眼下没别的法子,只能重新进一批好茶叶好好整顿一番茶楼要紧。
“茶楼要重新休整一番,短工稍后去结工钱,长期工月钱照发。”
卫双舒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收尾的事情交给了万伯,她打道回府的时候就被李妈妈叫去见自家阿娘。
许是知道了她在茶楼的事情,要问话?
卫母手拿着账本,抬眼看着站在原地装乖巧的卫双舒,她也不去问她在茶楼做了什么好事,只是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卫双舒松了口气,她还真没想好怎么同阿娘解释眼下的变化。
“我给你找了位女夫子过来,下个月你就跟着她学,还有桌上这些书籍,冬至前务必学会。”
卫双舒自兄长出师后就未曾再找过夫子,一是身体实在不好,二是觉得没必要,如今母亲这是做什么?
“学什么?阿娘为何突然要我学这些?”卫双舒拿起桌上那厚重的书籍,随意翻了两下,眉心微蹙,这些她都会。
上辈子自打裴不明平步青云后,她就一直在学这些,只是平日里那些不重要的贵妇宴席裴不明都叫她能推便推。
宫宴之上,裴不明又时时刻刻守着她,能用上的时候着实不多。
她婚事都还没个着落,就是按照上辈子,她要与裴不明订婚那也是他科考高中状元之后为官一年半载才定下。
眼下科考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月呢,更不用提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怎么就忽然要她学习宫廷礼仪?
“多学些,有备无患。”
卫双舒闻言就知道,她家阿娘这是不想说真话故意搪塞她罢了,既然阿娘不想说,那她且识相些不再追问了。
“好,舒儿听阿娘的。”
让春桃把书都抱上,见阿娘不准备再多言就行礼回自己的院子了。
“娘子怎么不问问姑娘在茶楼都做些什么?”
卫母看着卫双舒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舒儿从前病多了,就不大爱出去,我问多了她不想说还得费心思瞒我,她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