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瑾将热水端到老宋旁边,然后眼神直愣愣的像是在想些什么。“初瑾啊,怎么去了这么久?”老宋不由多问了一句。可她脑海中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看来这沈鸢是毒蛇心肠,而且已经跟那个叫盛衍廷的人搅在了一起。 伤兵营中。 宋初瑾将热水端到老宋旁边,然后眼神直愣愣的像是在想些什么。 “初瑾啊,怎么去了这么久?”老宋不由多问了一句。 可她脑海中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看来这沈鸢是毒蛇心肠,而且已经跟那个叫盛衍廷的人搅
伤兵营中。
宋初瑾将热水端到老宋旁边,然后眼神直愣愣的像是在想些什么。
“初瑾啊,怎么去了这么久?”老宋不由多问了一句。
可她脑海中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看来这沈鸢是毒蛇心肠,而且已经跟那个叫盛衍廷的人搅在了一起。
这件事情如果不早点告诉盛堇琰的话,那他肯定会被这两人害了。
见宋初瑾没有反应,老宋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她:“在想些什么?”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老宋才压低了声音道:“师傅,我想见五皇子,您能帮帮我吗?”
可老宋摇了摇头:“五皇子说了不见你。”
她脸上一急:“我真的有非常要紧之事要告诉他,您能不能帮我传个话?”
经过些日子的相处,老宋也多少了解一点,她不是什么不知轻重的丫头。
见她这般认真,老宋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下了。
到了傍晚时分,宋初瑾刚吃过饭,就听见军营中几个糙汉子小声议论着什么。
说是营中军妓全部离奇死亡,说是不堪受辱,一起自缢了。
可宋初瑾知道这个消息,心中一凛,她知道,这是沈鸢在杀人灭口。
如果不是盛堇琰让老宋暗中将她救了回来,军中除了军妓断然不会有旁的女子。
所以,沈鸢今日看见她的背影,便认为是那些女子。
如若此时,她将沈鸢的话告知了盛堇琰,那么她的存在就瞒不住了,沈鸢若是知道一定会杀她灭口的。
可是,若是不说,盛堇琰说不定就会陷入险境。
她急匆匆往自己营账的方向走,只是没想到的是,她一进去就看见盛堇琰已经在营账了。
想来是趁着大家都去用饭的时候,掩人耳目过来的。
“老宋说你有急事?”盛堇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问她。
宋初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往前挪了两步,点点头。
“说。”盛堇琰显然没有太多耐心跟她耗下去。
她咬咬唇,还是将今日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股脑告诉了盛堇琰,包括沈鸢和盛衍廷的关系。
本来,她以为盛堇琰会愤怒,会震惊。
可她看见,盛堇琰只是对她冷笑了一声。
“容音,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心思丑恶的女人!”
她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盛堇琰:“你觉得我在骗你?”
盛堇琰不置可否,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她:“容音,你以为你这般污蔑鸢儿我就能信,就能让你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她笑了,可却是那么无奈。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却被他看成是她的精心算计。
深宫相识十载,原来她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了这个孩子便能母凭子贵,有你这样的母亲,我情愿他生不下来!”
盛堇琰的话绝情而又狠厉,说完便甩袖离去,半点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看着盛堇琰离去背影,掀起来的营帘透进来一股冷风,吹得她浑身一颤。
她周身的力气仿佛被那样决然的背影全数带走,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唇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