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别墅,地下酒窖。傅时浔脸上泪痕还未干,额角的伤口也没有处理,干涸的血迹挂在眉角。但他全然不在意,抱着手中的酒仰头喝。旁边散落一地的空瓶。 傅时浔被这话刺得心口一缩。 傅修文冷脸看了他一眼,又要关门。 傅时浔顾不得那么多,强行闯了进去,把傅修文撞得一个趔趄。 他看着傅时浔冲进去的背影,咬牙切齿追了上去。 “傅时浔,你究竟要怎样?死了也不放过
傅时浔被这话刺得心口一缩。
傅修文冷脸看了他一眼,又要关门。
傅时浔顾不得那么多,强行闯了进去,把傅修文撞得一个趔趄。
他看着傅时浔冲进去的背影,咬牙切齿追了上去。
“傅时浔,你究竟要怎样?死了也不放过她吗?”
傅时浔置若罔闻。
到了大厅,却一眼看见桌上摆着的灵牌,赫然写着苏杏杳的名字!
傅时浔一下子失了力气,跌倒在桌前。
灵魂仿佛被抽离。
他仰头看着灵牌上方苏杏杳的照片,眼睛酸涩不已。
“杏杳,你真的不在了……”
黑白照片里的人笑得温柔,眉目含情,仿佛也在看着他。
傅时浔眨眨眼,眼泪忽的落下。
苏杏杳才27岁,怎么会就这样离开了?
这时,慢了一步的傅修文愤怒上前,把傅时浔推开:“滚!你不配留在这里!”
傅时浔额头撞在桌角,磕出了血。
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看着眼前苏杏杳的笑颜。
傅修文见他赖着不走,叫来了保镖。
保镖见要赶的人是傅家一把手傅时浔,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8
傅修文见状怒不可遏,一把将傅时浔拽了起来。
傅时浔反拽住他,和傅修文对峙。
四目相对,傅修文眼里的悲痛和愤怒仿佛有温度。
傅时浔被灼伤般收回目光。
他自知没有资格再继续留在这里,黯然道:“我会离开。”
话落,傅时浔最后看了一眼苏杏杳的遗照,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傅时浔终于转身,挣开傅修文的手,出了别墅。
……
傅家别墅,地下酒窖。
傅时浔脸上泪痕还未干,额角的伤口也没有处理,干涸的血迹挂在眉角。
但他全然不在意,抱着手中的酒仰头喝。
旁边散落一地的空瓶。
他靠着背后装酒的木桶,眼前仿佛看到了苏杏杳的脸。
傅时浔看不真切,又猛灌了一口酒。
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仿佛在灼烧他的血液。
傅时浔心跳得飞快,可眼前再也看不见想见的人。
他声音很低,呢喃道:“杏杳,你是不是再也不想见我了……”
傅时浔垂着头,酒瓶从手中滚落。
整整三天,傅时浔都泡在酒窖里,不肯出来。
直到爷爷傅运乾来劝。
“傅家的掌权人,何时这么颓废不堪!”
傅运乾下了楼梯,手中的拐杖用力一杵,将傅时浔震得太阳穴一跳。
傅运乾是傅家上一代掌权人,将家族的产业交给傅时浔管理后,就退了位,在家养老。
听说傅时浔已经三四天联系不上人,这才找上门来。
傅时浔有些狼狈地爬起来,身上的西装沾满了灰尘。
他忽然站起,大脑供血不足,眼前晕眩。
傅时浔赶紧扶着旁边的墙,应了声:“爷爷,你怎么来了?”
傅运乾看着满地的酒瓶,冷哼一声:“我怕再不来,我傅家就要改朝换代了。”
待晕眩过去,傅时浔抬眼对上傅运乾的视线。
老人矍铄的目光看得他胸口添了几分愧疚。
傅时浔垂下眼:“让爷爷担心了。我马上去公司。”
“别辜负你爸对你的信任。”傅运乾走之前说。
傅时浔听到这话,眼里闪过沉痛。
他暗暗握了下拳。
出了酒窖,傅时浔给助理冬洛打电话。
他语气阴沉:tຊ“去查五年前苏杏杳失踪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