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铺散到腰际,揉乱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已然剪短,额前堆着水波纹,衬着从薄薄眼皮一路氤氲至眼尾的红晕,媚态旖旎。再加上她此刻眼眶里漫出的浅浅一层愠怒,瞪着他的每一瞬都像是在为他早已燃起的烈火的添柴。傅斯乔瞧着瞧着,眼神便又黯了几许。 记忆中铺散到腰际,揉乱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已然剪短,额前堆着水波纹,衬着从薄薄眼皮一路氤氲至眼尾的红晕,媚态旖旎。再加上她此刻眼眶里漫出的浅浅一层愠怒,瞪着他的每一瞬都像是在为他早已燃起的烈火的添柴。
记忆中铺散到腰际,揉乱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已然剪短,额前堆着水波纹,衬着从薄薄眼皮一路氤氲至眼尾的红晕,媚态旖旎。再加上她此刻眼眶里漫出的浅浅一层愠怒,瞪着他的每一瞬都像是在为他早已燃起的烈火的添柴。
傅斯乔瞧着瞧着,眼神便又黯了几许。
他哪里想得到,阮静筠此刻却在掂量,这个点钟要再去外面寻个靠得住的娘姨已经来不及了。
即便心里不甘愿,她也只好说:
“你现在去挂电话,让吴妈立刻过来。”
傅公馆离此地虽然算不上近,但现在夜深,路上少人,汽车开快点送过来,一个小时之内必是能到的。
傅斯乔被她声音里因泛起的欲而染上的潮湿水汽氲得心头更痒,抬手揉了揉她耳垂上被他方才磕出的浅浅牙印权当缓解,嘴上却打趣道:
“你确定非要找个人来旁观我们……「这样」?”
傅大少不正经时,那对漂亮极了的桃花眼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到处放钩子,但凡谁被瞧到一眼,心中的小鹿必得撞上个千八百回,否则绝对停不下来。
阮静筠登时脸颊烧红成了一片,咬着牙怒目骂了他一句:
“禽兽!”
“好,”
他哄她似的应着,吻随即落在她的唇边,轻触了一下,又略微后撤,额头相抵,热切而低哑着许诺:
“既然傅太太提了要求,我又怎么能辜负你的期待呢。”
陆
话虽说的轻佻,可傅斯乔的动作却收敛了太多,连吻都不似一开始那样蛮横而凶猛,反倒温柔又绵长了起来。
方才他强势时,阮静筠尚能及时清醒过来,可此刻面对这样的傅斯乔,她却有些抵挡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脑袋都已经糊成了一团,他终于后撤了一点,似是恋恋不舍,又在她唇角啄了几下,方才揽着她坐起来,问:
“你要在这个点找娘姨来,是想做什么?”
阮静筠的意识还未完全回笼,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因而回答时难免有些不经大脑思考,舌头险些都要打结:
“总得有人帮我将行李整理清爽。”
话音一落,她便想起方才喝过的茶壶里的水。
这个房子里原先是没有人住的,当然也绝不可能有烧好的茶水,即便是已经冷掉的。
所以,光凭这点便足以证明此前吴妈已经领人来收拾过,想必早已将公馆里的一切安排妥帖。
想及此,阮静筠又改口道:
“我饿得很,想吃消夜。难不成要劳烦傅大少你亲自去做给我吃?”
“如果你不嫌弃,自然是没什么不行的。”
傅斯乔答得理所当然,而后又道:
“只是……你不是不久前才吃过一整碗的砂锅馄饨吗?”
若是从前,他哪怕略微透露出一星半点曾经和胡明玉有过联系的意思,她都是要拧着眉头质问他到底的。
但是今时,阮静筠对此却完全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反倒是因为「谎言」连续被戳穿,生出了几分不耐烦。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可能会在归国的第一日便特地前去巨籁达路的公馆「堵」他?
傅斯乔从郑怀那里知道此事时,已然觉得十分古怪。此刻,他几乎更加确定,她在今夜出现在那处,应当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可还不待他开口探问,阮静筠却皱眉,给出了第三个「谎言」:
“我怕黑,不想一个人呆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