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自己的荷包被人顺走了。严茗茗转过头看着前方有个人手中隐隐约约露出的绿色荷包,这不就是她的吗?!“站住!把荷包换给我!”严茗茗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让开!我要见若儋哥哥!!” 荣燕嘉在向若儋的书房外哭着吵着说要见他。 “将军不在此处,侧夫人您请回吧。” 门外的丫鬟说道,但荣燕嘉偏不信,作势就要闯进去。 向若儋从她身后走来,眸色冰冷。 “将军。”丫
“让开!我要见若儋哥哥!!”
荣燕嘉在向若儋的书房外哭着吵着说要见他。
“将军不在此处,侧夫人您请回吧。”
门外的丫鬟说道,但荣燕嘉偏不信,作势就要闯进去。
向若儋从她身后走来,眸色冰冷。
“将军。”丫鬟见他走来,连忙蹲下行礼。
满脸是泪的荣燕嘉猛地回过头,一见到向若儋便跪了下去:“若儋哥哥,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向若儋并没有看她一眼,冷冷道:“这已经是对你,对荣家最大的宽容了。”
他又接着说:“倘若巫蛊之事被皇上知晓,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原本荣燕嘉牢牢抓住他衣袍的手瞬间垂了下去,目光变得黯淡,充满绝望。
巫蛊之罪,处以死刑,而荣家一定也会被牵连。
“对了,那摘星阁你也不必住了,今日之内,带着你的东西搬到府中的樊苑去。”
说罢,向若儋便拂袖而去。
“樊苑?”
樊笼之苑,这是把她当做囚禁的鸟吗?
荣燕嘉心中不禁苦笑。
随后眼中瞬间漫上恨意:“严茗茗,都是因为你!”
此刻她真希望严茗茗还活着,自己便可以折磨凌虐她来出气。
繁华长街上。
这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小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卖糖人的甜蜜呼唤,有耍猴戏的阵阵欢笑,还有乐坊里传来的悠扬琴声。
严茗茗与凃沐扬走在这长街中,各色物品琳琅满目,令她目不暇接。
她一会儿跑这边摊子看看胭脂水粉,一会儿又跑到那家摊子前看看珠钗簪子……
“哎我说岁岁,你跑慢点,这里是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人可多了,很容易挤散的!”
凃沐扬在身后担忧地喊着。
可严茗茗却不以为然:“就算走散了,能找得到回山谷小院的路不就行啦?”
“卖糖画嘞,来看看啊,又甜又好看的糖画!”
前方正在卖糖画的小贩吆喝着,她连忙兴奋地从人堆里冲过去。
凃沐扬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便慢慢跟了上去。
摊前一堆人的缝隙中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来,严茗茗双眼放光地看着这些各种形状的精美糖画。
“老板,这张糖画多少钱?”严茗茗指着摊上摆着的一张蝴蝶形状的糖画问道。
可还没听清老板说什么,她忽然感觉腰间一轻。
低头一看,自己的荷包被人顺走了。
严茗茗转过头看着前方有个人手中隐隐约约露出的绿色荷包,这不就是她的吗?!
“站住!把荷包换给我!”
严茗茗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偷她荷包的小偷听见,于是撒腿就跑。
凃沐扬见状,本想赶紧追上去,面前的行人却将他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挤不过去。
“站住!”严茗茗一路追赶,将小偷逼进了一条小巷。
小偷跑着跑着却突然停了下来,往前一看,是条死胡同。
“跑啊,怎么不跑了?”
严茗茗见他无路可逃,便也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他见形势不妙,便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掉过刀刃对着她。
严茗茗瞪大双眼,吓得咽了咽口水,连忙往身后看去,却只有风卷着一片落叶飘过。
她见身后空无一人,便挠挠头讪笑道:“呃……呵呵,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见那小偷没有收起刀的意思,严茗茗又赶紧说道:“大哥!钱我不要了你,您拿走!”
说完赶紧给他让了一条道出来。
于是小偷便将拿短刀的手放了下来,紧紧盯着她,警惕地向外走去。
可还没走到她面前,一道黑色人影倏地从上空出现,将小偷一脚踹倒在地。
“休想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