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叫茗茗的究竟是谁?”他的喉咙酸涩,微微张了张嘴:“茗茗她……是我的妻子,和你长得很像很像。”“那……我怎么没有见到她?”严茗茗的脸颊上淌着泪。向若儋不忍再继续说下去,也怕说更多会让她想起来痛苦的一切,于是扯开话题道:“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向若儋为严茗茗上好药包扎完后,便退出书房关好门,端着装有各种药和绢布的木盘向自己房间走去。 严茗茗刚穿好衣服,书房的门便被人推开来。 她一抬头,正对上来人意味深长的眼眸tຊ。 眼前是一位身穿淡紫色衣衫的
向若儋为严茗茗上好药包扎完后,便退出书房关好门,端着装有各种药和绢布的木盘向自己房间走去。
严茗茗刚穿好衣服,书房的门便被人推开来。
她一抬头,正对上来人意味深长的眼眸tຊ。
眼前是一位身穿淡紫色衣衫的窈窕女子,她的发髻梳得极好,头上还簪着几支镶有珠宝、光彩夺目的发钗,而她看上去娇弱的脸上却带着莫名有些瘆人的笑意。
严茗茗忽然身上汗毛直立,但奈于是自己到别人家中做客,基本礼仪还是得有的。
于是她便站起来向来的那个女子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后,自顾自地起身道:“那个……我是向将军的……朋友!请问您是?”
荣燕嘉瞬间收起笑意,恶狠狠地看着她:“严茗茗,你装什么呢?!”
“啊?我不是……”严茗茗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可还没说完,荣燕嘉咬牙切齿地打断了她:“严茗茗,你知不知道?我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荣燕嘉说完,便将自己双手上的疤痕露了出来。
在如白瓷般的手上,大块被烫伤的痕迹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严茗茗微微愣住,一脸迷茫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承认你手变成这样很可怜,但我根本不认识你啊!怎么会是因为我……”
荣燕嘉见她还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便气得满脸通红。
直接冲到了严茗茗面前,抬起一只手来要扇她的脸。
可还没等荣燕嘉的手落下,便被严茗茗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
严茗茗对她的行为忍无可忍,不禁生气地吼道。
“严茗茗,你居然还敢反抗?!”
“我不仅要反抗,我还要打你!”
说罢,严茗茗另一只手便重重地打了荣燕嘉一巴掌。
荣燕嘉被打得往后退了几步,她捂住自己被打红的脸,瞪大了通红的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你居然敢打我?!”
眼前的这个严茗茗好像与从前那个被逼得屈辱下跪也不敢吱声的严茗茗完全不同。
此时的她眼中充满怒气,毫无畏惧之意。
见她如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荣燕嘉便胡乱往自己头上摸去,随手取下一支发钗,猛地向严茗茗刺去。
严茗茗惊得瞪大了双眼,双腿一软,便蹲了下去。
荣燕嘉便刺了个空。
“茗茗!”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向若儋看见,他急得像支离弦的箭,嗖得一下地冲了过去,一脚将荣燕嘉狠狠踹开。
荣燕嘉被踹得晕了过去。
“来人,将她拖下去!”
向若儋喊道,很快便来了两名侍卫将荣燕嘉拖走了。
他连忙将地上的严茗茗扶起来,满脸惊慌担忧:“茗茗你没事吧?”
严茗茗抬眸看向他,眼里充斥着悲伤:“茗……茗?”
向若儋心中一颤,刚才情况危急,一不小心将她原本的名字喊了出来。
“不……岁岁……”他眼神躲闪,有些心虚地开口。
“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也是叫的茗茗。”严茗茗苦笑着,“方才那个疯女人也叫我什么茗茗……”
向若儋扶着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眶略微有些湿润,但并没有说话。
“所以,那个叫茗茗的究竟是谁?”
他的喉咙酸涩,微微张了张嘴:“茗茗她……是我的妻子,和你长得很像很像。”
“那……我怎么没有见到她?”严茗茗的脸颊上淌着泪。
向若儋不忍再继续说下去,也怕说更多会让她想起来痛苦的一切,于是扯开话题道:“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方才严茗茗只顾着与那个疯女人扭打,一时忘了自己肩膀上还有伤。
现在他一说,伤口裂开的痛感猛然袭来。
但让她更痛的,是心。
严茗茗轻轻推开他的手,抑制住自己的难过,定定地看着他道:“世上既然有和我长得如此相似的人,我倒想见一见。”
向若儋实在没有办法,便只能咬着牙悲痛道:“她……已经离世了。”
她心尖一颤,双眼瞬间黯淡了下去,满脸掩不住的失落。
所以你是将我当成了她,才对我如此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