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动手吧。”说罢,向若儋便轻轻剥去了她的外衣,等露出肩膀时便开始上药包扎起来。严茗茗缓缓转过头来看他,只见向若儋离她极近,他的睫毛是那样长那样翘,配上一双漂亮的凤眼,更加蛊惑人心。她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严茗茗一下子便认出这是昨天那个叫向若儋的美男子。 见他魁梧霸气的背影,严茗茗仿佛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被踹倒在地的小偷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遂愤怒起身,举起短刀便向他刺去。 两人瞬间厮打起来。 严
严茗茗一下子便认出这是昨天那个叫向若儋的美男子。
见他魁梧霸气的背影,严茗茗仿佛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被踹倒在地的小偷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遂愤怒起身,举起短刀便向他刺去。
两人瞬间厮打起来。
严茗茗在一旁看得着急,虽然完全是向若儋占了上风,可冒着寒光的刀刃依旧让她心中充满着不安。
“啊!”严茗茗疼得叫了出来,她的肩膀被划了一指长的刀口,正流着鲜血。
那是想要逃走的小偷被向若儋踢倒在她面前之时那把短刀不小心划到的。
小偷终于晕了过去。
“茗茗你没事吧?!”向若儋满脸担忧地冲了过去。
向若儋要是没来那可能没事,但现在有事了。
“没……没事。”严茗茗疼得飙出眼泪,但又要面子地硬生生挤出这句话。
“得赶紧包扎处理才行,要是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向若儋满眼心疼,语气急切,“我的府邸离这儿不远,去我府中包扎吧!”
“也只能这样了……”严茗茗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道,“对了!凃沐扬肯定还在找我呢!”
“我会让人去通知他的,先与我回府包扎吧。”
向若儋便带着严茗茗回到了将军府。
从进门开始,所有下人一见到向若儋身边的严茗茗无一不瞪大双眼,脸色发白,愣在原地。
严茗茗满脸疑惑:“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看我跟见到鬼一样?”
向若儋对她笑了笑:“不用管他们。”
他带着严茗茗去了书房,随后又很快拿来了药膏和用于包扎的绢布。
“你……你这是做什么?!”
严茗茗见向若儋作势要解她腰间的衣带,瞬间慌乱起来,脸颊变得有些温热。
他停住手,柔声道:“此前我多次在战场上受了伤,都是我自己包扎的,我想目前府中就我最有经验。”
严茗茗愣住,有些心疼地问道:“你不是大将军吗?怎么受伤都没有军医给你包扎的?”
“军中断手断腿、奄奄一息的伤兵众多,都比我的伤势要重,他们比我更需要军医。”
向若儋说得那样轻描淡写,可严茗茗双眼忍不住有些模糊。
那一定很痛吧?
她微微撇开头,不让向若儋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
“那你动手吧。”
说罢,向若儋便轻轻剥去了她的外衣,等露出肩膀时便开始上药包扎起来。
严茗茗缓缓转过头来看他,只见向若儋离她极近,他的睫毛是那样长那样翘,配上一双漂亮的凤眼,更加蛊惑人心。
她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可向若儋的眼中却只有认真与心疼,并无半点非分之想的样子。
眼前这个温柔坦荡的美男子一举一动,都荡漾着她的心湖,使得原本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寂静荒芜的樊苑中。
荣燕嘉的丫鬟翠儿一脸苍白,跪在地上直发抖。
“什么?!严茗茗还活着?!还被若儋哥哥带回了府?!”
荣燕嘉瞪大双眼,蓦地站起身来,眼里满是惊恐慌张。
翠儿方才将向若儋带严茗茗回府的消息禀报给了荣燕嘉。
“他们现在在哪儿?!”荣燕嘉忽然蹲了下去,狠狠捏住翠儿的肩膀喊道。
翠儿吓得不敢抬头去看她,只是颤抖着答道:“在……在将军书房。”
荣燕嘉缓缓起身,眼中红得快要渗出鲜血。
但下一刻她又阴森地笑了起来:“严茗茗,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