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都留下,稍微多费一点心思的事。”齐远满不在乎。前段日子也是他着了相,和齐老夫人深谈几次后,他才幡然醒悟。他要的,其实是权。 齐远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你说真的?” 陆兮瑶点头,一副看傻子的模样道:“难不成我还用这个来证明你爱我?” 齐远不说话了,他确实这样认为。 陆兮瑶也想到了这一层,嗤笑道:“齐远,你是
齐远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你说真的?”
陆兮瑶点头,一副看傻子的模样道:“难不成我还用这个来证明你爱我?”
齐远不说话了,他确实这样认为。
陆兮瑶也想到了这一层,嗤笑道:“齐远,你是不是许久没照镜子了?”
齐远冷声,“兮瑶。”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陆兮瑶侧身,“齐远,如果你不想这个事情闹大,就把和离书签了,如此也算好聚好散,免得撕破脸,大家都难堪。”
“你也别想我和白芝芝两女共在,如今就算白芝芝不在,我也无法接受你这样的男人,口是心非,薄情寡义,轻背誓言,还满腹算计。”
“我算计你什么?”齐远反问。
陆兮瑶看着她,一双美眸清澈透亮,直达人心底,齐远有些慌乱的别开了头。
陆兮瑶冷哼道:“齐远,别把人都当傻子,我也不是白芝芝,三言两语就能被你诓去。”
话到此处,齐远也知说旁的没用了。
去年为了求娶她,他下了很大功夫去了解陆兮瑶,知道她心思敏锐,做事果决,从来以证据讲话。
她今日这样说,便是心里有数了。
他理了理衣襟,拿起和离书看了一眼,随即直接撕了,“陆兮瑶,既然你话到这个份上,那我也直说了,你这辈子,生是齐家的人,死是齐家的鬼,我不会、也不可能与你和离。”
“和离书你写一份我撕一份,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齐家,你想要的场面我给你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齐三的夫人。”
陆兮瑶惊讶道:“你知道?”
齐远颔首不语,骨节分明的大手端起烟青瓷茶盏,浅浅饮了一口。
“你知道还任由我那般羞辱她?”
“你知道她入了府邸便离不开了,所以只要稳住成婚,一切好办?”
“倒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办,起码得让她觉得我真心实意。我对她的感情也确实不假,我也确实一度想要同你和离娶她为夫人,可是你不愿意,然后她还被我哄好了。
如此,那便都留下,稍微多费一点心思的事。”
齐远满不在乎。
前段日子也是他着了相,和齐老夫人深谈几次后,他才幡然醒悟。
他要的,其实是权。
他要带着齐家走到权力的顶端,至于手段,那不重要。
女人,那更不重要。
一旦有了权力,他能得到的只会更多,高兴了,就哄一下,不高兴踢开就是。
不过这样的心思他埋得很深,深到自己也才醒悟过来。
他喜欢陆兮瑶的貌美和安静,也喜欢白芝芝的tຊ飒爽和豪迈,他还喜欢妩媚的尤物和简单清纯的隔壁妹妹。
陆兮瑶盯着他看了许久。
齐远还是那个齐远,但又不是那个齐远,或者说,她们都不了解齐远。
“陆兮瑶,你乖乖的,我还能和你相敬如宾,给你正室夫人的体面,你要是还瞎胡来,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今日花园中的对垒你也看见了,你打不过我,若是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兮瑶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她心知用这个方式是拿不到和离书了,转身就走。
齐远没看到想看见的表情,快走两步伸手拉人,陆兮瑶却双指并拢,直直点在齐远小臂麻穴上,齐远惊呼一声退了两步,捂着手臂一脸惊讶。
“你会武功?”
陆兮瑶淡淡道:“略懂一点,至少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拿不下我。”
“怎么可能!你教养在外,无人在意,谁会教你这些?”
齐远不信。
陆兮瑶的生平简单的像一张白纸,根本没人为她安排,不然也不会回京后,皇上还给她安排专门的嬷嬷学礼仪和掌家的本事。
陆兮瑶懒得同他解释,直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齐远突然不相信,但手臂酥麻的感觉还未散去,最终他只能用一个误打误撞来说服自己。
回到院子,陆兮瑶唤四兮给她换了衣服,召了马车直奔皇宫。
——
乾安殿。
四十多岁的池重瑞坐在案前,认真批阅着折子,丰于京打着浮尘进来道:“皇上,齐三夫人求见。”
“哪个齐三夫人?”
“陆公家的齐三夫人。”丰于京解释。
满京城,能随意进宫觐见的,不过一个陆兮瑶而已。
“让她进来吧。”
池重瑞合上折子,陆兮瑶也随着丰于京走了进来,“臣妇陆兮瑶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池重瑞挥了挥手,“朕听说昨日大宴上你气色不好,今日一看,似乎也不严重。”
“劳皇上费心,臣妇已好了很多。”
池重瑞:“朕知道你同齐大人感情好,白芝芝这事,会让你难受,你能想开最好,这男子啊,越有能力,招惹的女子便越多。
白将军是拿军功来求的、还是个贵妾的位置,朕也就允了,你不会怪朕吧?”
“臣妇不敢,”陆兮瑶道,“陛下最是英明神武,做的决定自然都是有利江山社稷的。”
皇上顿了两秒,道:“你明白就好,今日这么着急的进宫,所谓何事啊?”
“皇上,臣妇恳请皇上恩准臣妇和离。”她拜下,“不为江山,不为社稷,臣妇从未求过皇上,今日特带着父亲的丹书铁券求一求皇上,恩准臣妇和离。”
池重瑞手中朱笔一顿,落笔处打了个弯,连字一起毁了。
“你还是在怪朕。”
陆兮瑶道:“皇上,臣妇没有,对于皇上的决议,臣妇没有丝毫芥蒂,一个贵妾而已,臣妇作为陆家嫡女,还不至于容不下,但臣妇不能忍齐远,臣妇要告他。”
“你要告他?”池重瑞带了点讶色。
“对。”
“告他什么?”
“告他心思歹毒,意图杀妻。”
池重瑞板着脸,看不出喜怒,他道:“这话从何说起?”
“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您封我父亲为国公时说的话吗?”
池重瑞想了下,道:“你可自立继承人一事?”
“是。”陆兮瑶道,“齐远从一开始就奔着国公这个位置来的,他更是想出了一条毒计,要彻底掌控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