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在段彬鹤眼中就已经成了这种人。还是说从一开始我们恋爱时,他就已经在心中这么认定我。难不成以前每次躲在我房间里偷偷欢好时,他都把我当成娼妇? 我也不想连累沈清尧,便挣开他的手,然后懒得再看段彬鹤,自己扶着墙壁往下走。 只是我刚走到二楼,紧随我身后的段彬鹤就将我推进他的卧室。 砰地一声,房门紧闭。 他把我压在墙壁上,双眸闪着危险
我也不想连累沈清尧,便挣开他的手,然后懒得再看段彬鹤,自己扶着墙壁往下走。
只是我刚走到二楼,紧随我身后的段彬鹤就将我推进他的卧室。
砰地一声,房门紧闭。
他把我压在墙壁上,双眸闪着危险的光。
“我是真的低估你不要脸的程度,不管何时何地你都有本是去勾搭男人。”
“乔稚云你省省吧,你这副尊容关了灯也吃不下去,别痴心妄想沈清尧能对你动心。”
一句又一句。
如利刃锥心地疼。
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在段彬鹤眼中就已经成了这种人。
还是说从一开始我们恋爱时,他就已经在心中这么认定我。
难不成以前每次躲在我房间里偷偷欢好时,他都把我当成娼妇?
简直可笑。
我无力自嘲地笑出声来,迎上他微暗的眼眸。
“你说得对,我这副样子谁看了都倒胃口,我就是去站街把自己标价几毛钱别人也会嫌贵,”我咬着牙,血腥味直逼喉咙,“段彬鹤,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贱人,对吗?”
我的态度反倒让段彬鹤说不上话。
毕竟天底下有几个女生会如此讽刺自己?
段彬鹤眉间缓缓皱起,不悦道:“是,你就算脱光了也没人对你感兴趣。”
说完,他摔门而去。
我站在那里,闭眼忍住眼泪,任昏暗将我吞没。
我和段彬鹤终究还是闹得分崩离析,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也见不到面。
作为佣人,我开始在段家干活还钱。
酒店那边的工作我就算不问也知道,段彬鹤肯定私自替我辞了。
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退路。
我拿着抹布和水桶站在二楼擦栏杆,沈凝突然造访。
这个时间点段彬鹤不在,显然,她不是来找他的。
果然,沈凝收起平时在段彬鹤面前的乖巧模样,踩着我刚拖过的台阶走到我面前。
她开门见山:“你费尽心思接近彬鹤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觉得好笑:“是段彬鹤强行把我留下,我躲还躲不及。”
“放屁,”沈凝眼神凶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故意往他房间跑,我劝你撒泡尿照照镜子!”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是故意在接近段彬鹤想勾引他。
说实话,我有自知之明的。
我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也知道段彬鹤和沈凝有多恩爱。
我还不至于不要脸到去当第三者。
“你想多了,只是段彬鹤怕我欠钱跑了,逼我住在他卧室的隔间。”
沈凝闻言,脸色霎时一变。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眼神那么凶狠,直觉告诉我离她远点。
可就在我想下楼离开时,沈凝朝我伸出了手——
我两眼大睁,本能丢开水桶,去扶住楼梯扶手。
“你干什么!”
我大吼着,话音刚落,屋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沈凝冲我露出一个扭曲狰狞的笑,然后居然歪着身子自己摔了下去!
我愣住了。
沈凝倒在一楼,痛苦呻吟着。
此时,段彬鹤走进门内。
他看着倒地不起的沈凝,又看着站在二楼楼梯口的我,缓缓皱眉。
“彬鹤,”沈凝哭得我见犹怜,“她、她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