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彬鹤冷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在他看来,我爸可以放火烧死他妈,那我想把沈凝弄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不再看我,抱起沈凝开车送她去医院。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越想越不甘心,双手紧攥成拳。 沈凝一口咬定是我推她下楼。 段彬鹤冰冷锐利的视线扎在我身上,我沉声道:“我没有!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她故意摔的,为什么?” 段彬鹤的反问让我愣住,我有些难以启齿。 我皱眉道:“因
沈凝一口咬定是我推她下楼。
段彬鹤冰冷锐利的视线扎在我身上,我沉声道:“我没有!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她故意摔的,为什么?”
段彬鹤的反问让我愣住,我有些难以启齿。
我皱眉道:“因为她想陷害我……”
“陷害你?乔女士,请问时至今日你还有什么价值值得让沈凝陷害你吗?”
段彬鹤毫不掩饰他的刻薄与讥讽。
即便料到他会偏袒沈凝,但我还是压不住心里的酸楚。
在两个人都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首先相信了沈凝。
我自嘲笑了下,却还是勇敢对上他的视线:“你不信的话可以查监控,我没说谎。”
段彬鹤饶有兴味地挑眉,马上让保安去调监控。
沈凝垂眸,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只是没想到刚刚在楼梯口的那幕竟然是监控死角。
沈凝眼神又活络起来,依偎在段彬鹤身前哭诉:“自从乔家出了事后,乔小姐整个人都变了,现在还敢推人。彬鹤,不能再让她留下了!”
看吧,沈凝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把我赶走。
但段彬鹤却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颇为阴冷。
“乔振雄是个杀人犯,你也是天生坏种,果然杀人犯的基因是会流传的。”
我闻言浑身一抖,咬牙忍下眼泪,反驳:“明明无凭无据,你为什么信她不信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已经那么不堪?”
段彬鹤冷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他看来,我爸可以放火烧死他妈,那我想把沈凝弄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不再看我,抱起沈凝开车送她去医院。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越想越不甘心,双手紧攥成拳。
“我为什么要一直被诬陷,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被陷害了……不行,我要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被误解,尤其是不想被段彬鹤误会!
他们已经开车走了,我肯定追不上。
从这里去医院距离不是很远,我想省点车钱,索性走路追上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我给段彬鹤打电话。
“干什么?”
“你们在医院几楼?哪个诊室?”
段彬鹤似乎是冷笑了下:“你想来赔礼道歉?道歉没用的,你要是真的心怀歉意,不如你也跟你爸一样去死吧。”
他话里带着沉重的恨,那股浓重的恨意已经通过通过裹遍我的全身。
我拿着手机,蓦地止住脚步。
我却是料到段彬鹤恨不得我死。
可是真真正正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字,还是让我心如刀割。
或许我死了,段彬鹤对乔家的恨才能彻底消散。
我一时也有些恍惚。
以至于我都忘记红灯还没变绿,便失魂般踏上了马路。
不远处,一辆车急速开来。
司机也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走上马路,等他疯狂摁喇叭想让我跑开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那辆车离我越来越近。
再然后,剧痛、麻木、黑暗……还有无尽的绝望。
那一刻我在想,要不然就这样,悄悄死了算了。
反正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已经无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