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肯定的是,这两条银链出自同一人之手,做工分毫不差不说,就连细节上的处理也一样。梁斯年盯着两条差异不大的银链,脑海里灵光一闪,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双掌相击,激动的说道:“该不会十年前救了你的人,是留华吧?” 这条链子,是齐琛刚刚在她墙根找到的。 对他而言,同样意义非凡。 就连梁斯年在旁边都看得震惊了,“这不是你十年前捡到的那条吗?” 这可是簿希爵当宝贝珍藏的东西,平时都锁在保险柜里,怎么会在
这条链子,是齐琛刚刚在她墙根找到的。
对他而言,同样意义非凡。
就连梁斯年在旁边都看得震惊了,“这不是你十年前捡到的那条吗?”
这可是簿希爵当宝贝珍藏的东西,平时都锁在保险柜里,怎么会在墙根出现?
难不成出了家贼?
簿希爵看着银链上的小装饰,肯定的摇头:“不是那条。”
他很快将十年前捡的那条银链拿了出来。
十年前的那条,装饰品是一个信封图案,封戳是一颗爱心;齐琛刚捡的这条,装饰品却是一把古筝。
但能肯定的是,这两条银链出自同一人之手,做工分毫不差不说,就连细节上的处理也一样。
梁斯年盯着两条差异不大的银链,脑海里灵光一闪,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他双掌相击,激动的说道:“该不会十年前救了你的人,是留华吧?”
找了十年,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惊喜来的太意外了。
如果那人是留华,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簿希爵一直盯着银链,头也没抬的说道:“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留华,那么,她今年二十岁,十年前才十岁,你觉得她能救我?”
虽然他当初中了蛇毒后意识不清,还影响了视觉神经,但他没有瞎,至少能分辨出救他的人是成年人,还是孩子。
梁斯年有些泄气,“也是,你那蛇毒不是普通的蛇毒,一般人救不了。”
他脑海里突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希爵,你说当年救你的人,会不会是留华的师傅,不然怎么可能有一样的银链子呢?”
簿希爵目光微动,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两条链子。
他簿希爵这辈子没欠过谁,唯欠了那人一条命!
看来,那个女人下次再来的时候,他得找机会试探她一下了。
***
第二天一早,秦舒刚醒,就听到楼下安秀芳骂骂咧咧的声音。
显然是这一家三口从医院回来了。
“真是见鬼了,自从那贱蹄子摔傻之后,家里发生的事一件比一件邪乎,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被她克死了。”
秦明远的语气也很冲,“行了,别说了,我已经请了一个大师,专门镇邪除秽。”
秦安云昨天在秦舒那里吃了大亏,娇嫩的脸上还有被打的痕迹。
所以在骂秦舒这件事上,自然不能少了她。
“不过是老贱人生的小贱人……”
她刚骂出口,膝盖就猛的一痛,重重的磕在了台阶上,血流如注。
“啊!”
她一声惨叫,想起最近发生的种种邪乎事,脸瞬间就白了。
有鬼!
家里真的有鬼!!!
她急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怕说错话再遭报应。
安秀芳看着流淌到台阶上的鲜红,吓得差点晕过去,“明远!”
她惊叫一声,秦明远也被吓到了,只觉得有股寒气从脚底板蹿到了头顶,脸冻得发青。
难不成真是江琴的鬼魂回来了?!
“我现在就给大师打电话!”他迅速掏出了手机!
房间里,秦舒冷哼一声,利索的翻身下了床。
很好!秦家藏污纳垢,是该好好除除这些妖魔鬼怪了!
秦安云受了伤,一直在崩溃大哭,生怕自己腿留疤。
“我不要留疤,我不要有缺陷,司晗哥会不喜欢的!”
安秀芳一直在旁边安慰,可怎么安慰也不起作用,她只能打电话将罗坤叫来。
秦安云的医术有半数是罗坤教的,见到他仿佛瞬间见到了救星,被他安慰了几句,又包扎了腿上的伤口,才堪堪止住了哭声。
就在这时,佣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先生太太,来了,龙大师,龙大师来了!”
话音落下,龙大师走了进来。
他穿着金色的道袍,发髻由一根桃木簪固定,右手的浮尘搭在左胳膊上,身后背着由红线和铜钱串成的金钱剑,逆光而站,端得是仙风道骨。
秦明远见状,刷一下自沙发上起身,急忙上前迎接,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久仰龙大师,您可算来了,快请!”
龙大师满意秦明远的识趣,将屋子扫了一圈,一脸凝重的看着他道:“秦先生,你这宅子阴气颇重,最近怕是不太平吧?”
说完,他一甩浮尘,伸出左手做出测算的动作,然后抬手一指,“在二楼。”
秦明远闻言,语气越发热络,连连点头如捣蒜:“龙大师真是神人,说得分毫不差,最近家里确实出了不少怪事,不知道您可有破解之法?”
龙大师面上不动如山,“自然有。”
秦明远目光越发殷切了,指着秦舒的房间说道:“只要大师帮忙除了邪祟,酬劳好说!”
龙大师满意地挑挑眉,抱着拂尘,二话不说,直接上楼进了秦舒的房间。
一推门,一个又美又纯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儿瞬间出现在眼前。
他脚步猛地一顿,当场眼睛都有些发直。
回神,他喉结滚了滚,反手迅速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