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姐最近有些不对劲,我爸就请了道士,哪知道刺激到了她。舒舒姐觉得我们嫌弃她,言语有些激烈,发生肢体摩擦后,她就一气之下走了。司晗哥不必担心,我爸已经在找舒舒姐了,很快就能有消息。” 秦安云的这番说辞,才像是秦舒会做的事,厉司晗顿时就信了大半。 秦舒作为他的未婚妻,伤了他未来的小姨子,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他扶着秦安云在沙发上坐下,关切的问道:“伤的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秦安云的这番说辞,才像是秦舒会做的事,厉司晗顿时就信了大半。
秦舒作为他的未婚妻,伤了他未来的小姨子,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他扶着秦安云在沙发上坐下,关切的问道:“伤的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秦安云养了几天的伤,加上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伤口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慢点走的话,完全看不出受伤。
刚才下楼的一瘸一拐,是她故意为之。
她想让厉司晗知道,秦舒就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粗鄙女人。
秦安云咬着唇,一副难过又强忍着的模样,“罗医生说我的伤不会影响今后的行走,司晗哥别担心。”
说完,她借着弯腰提起裙摆的机会,往厉司晗的身上靠,纤腰柔若无骨。
若有似无的馨香萦绕在厉司晗的鼻尖,闻着让人精神一震,贪恋得想要多闻两下。
他看秦安云眼神起了变化,不再如之前一般冰冷,“安云,你用的什么香水?”
虽说他洁身自好,但身边并不缺女人,让他谈香水这个敏感话题的人,秦安云是第一个。
男人问女人用什么香水,无异于邀请女人一起喝酒,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安云提裙摆的动作一顿,低垂的双眸闪过一丝幽光。
没想到秦舒送她的廉价香水,竟然能得司晗哥喜欢。
司晗哥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才会对清粥野菜感兴趣吗?
原本她准备利用这件事,让司晗哥看清秦舒的品味,结果失算了。
秦安云抬手闻了下手腕,笑着道:“是朋友送的香露,如果司晗哥喜欢,一会去我房间拿。”
她的邀请比厉司晗的更直接,却进退有度,不管厉司晗怎么想,她都能应对。
如果厉司晗对她有那个意思,滚床单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如果厉司晗对她没那个意思,她可以说成腿伤了,不方便上下楼,才让厉司晗亲自去取。
阅人无数的厉司晗,一眼就看穿了秦安云的套路。
对自己招女人喜欢这一点,他向来自信,所以不意外秦安云喜欢上自己的姐夫。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在拿下秦舒之前,他不想因玩女人而横生枝节。
厉司晗错开秦安云温柔深情的双眸,嗓音恢复到以往的清冷,“不用了,你的腿伤要紧。”
秦安云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多失落。
如果厉司晗这么容易拿下,也不可能轮得到她了。
她将裙摆提起,到了膝盖的位置便停住,守着姐夫与小姨子之间的合理距离。
暗示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太多的话会显得廉价又低俗。
因伤口有些大,膝盖还红肿着,看起来有些严重。
厉司晗以为只是磕碰伤,看到伤口的时候眸光闪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这么严重。
“安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腿有事,也不会让你留疤。”
秦安云放下裙子,嘴角的笑有些牵强,“谢谢司晗哥。”
她没说不用麻烦的话,因为她还要借着这件事和厉司晗多有交集。
厉司晗将话题转到了秦舒身上,问秦安云,“安云,你们一家怎么都进医院了?家里还请了道士?”
他没提舆论的事,因为他清楚秦家的人不会承认。
秦安云心里嫉妒得要死,脸上却不显分毫。
她时不时看厉司晗一眼,犹豫犹豫的,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厉司晗抓住秦安云的胳膊,冷硬的脸浮现出焦急,“安云,是不是舒舒出了什么事?”
秦安云咬着唇,不让自己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变形,双眸泛起雾气,夹杂着后悔。
“舒舒姐最近有些不对劲,我爸就请了道士,哪知道刺激到了她。
舒舒姐觉得我们嫌弃她,言语有些激烈,发生肢体摩擦后,她就一气之下走了。
司晗哥不必担心,我爸已经在找舒舒姐了,很快就能有消息。”
厉司晗待不下去,立刻起身告辞。
他的目的没达到,秦舒不能有事,必须要找到她。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等厉司晗一走,秦安云就将他一口没动的茶水扫到地上,发出愤怒的尖叫,“秦舒,你凭什么!司晗哥是我的,我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司晗哥那么优秀的人,是怎么看上乡巴佬秦舒,还对她那么好的?
是因为她那张勾引人的脸吗?
一定是的!那贱人比她强的,也就那张脸了。
安秀芳听到动静,立刻出来安抚秦安云,“安云,别生气,妈妈一定会让你嫁给厉少的。”
秦安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毁了秦舒那张脸!”
“行行行,别说一张脸,就是她的命,你想什么时候毁都行。”
说着,安秀芳话锋一转,“不过在没成为厉少的未婚妻之前,你要先演姐妹情深。
到时候就不会有人说你抢姐姐的未婚夫了,因为是秦舒自己不想嫁的。”
秦安云眼睛一亮,怒气消散,“还是妈想得周到,哄住了那傻子,我说什么她都会照做。”
安秀芳满意的拍拍秦安云的手,“对,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傻子而已,什么时候收拾都不迟。”
“妈,在收拾那小贱人之前,我能先耍着她玩吗?”
“当然,别让人抓到错处就行了。”
在两人算计秦舒的时候,秦舒已经和许家搭上线,接了治疗许老爷子的诊。
许良飞是簿希爵的舅舅,接近八十高龄,已经中风偏瘫两年,想要治好他,极其不易。
就因为不易,才能让簿希爵看到她的本事,相信她是能治好他的腿的。
在花园别墅的这几天,秦舒不仅养好了磕碰伤,还成了别墅说一不二的人。
当然,她在佣人眼里依旧是个傻子,一个只知道吃喝玩的智障。
不过除非她自己下楼,不然佣人是不敢去楼上打扰她的。
这给了她很大的自由空间,短暂的出个门,绝对不会被发现。
秦舒化好妆,拿着王国柱给她搞到的银针,跳下二楼翻墙走了。
许家在城南,靠近市中心,打车只要二十分钟。
来之前就打好了招呼,秦舒到的时候,许家的人已经在大门口迎接了。
因意外的看到许慧芳——她上辈子的婆婆,她整个人定在出租车旁,往事在脑海里回放,连车门都忘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