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的怒火终于达到一个顶点,她拽住我的头发,使劲扯,伸出脚,不停地踹向我的身体。好像,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一样。到此,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东方彻和母亲却都迁怒于我。 “那个人的名字叫东方承浩,他的儿子叫东方彻!你爸爸做这件事的时候,彻已经五岁,他就在那里看着,看楚鸿谨是怎么把他爸爸踩在脚下的。” 贺雪越笑的得意,越笑的风轻云淡,我的心里就越痛越慌。
“那个人的名字叫东方承浩,他的儿子叫东方彻!你爸爸做这件事的时候,彻已经五岁,他就在那里看着,看楚鸿谨是怎么把他爸爸踩在脚下的。”
贺雪越笑的得意,越笑的风轻云淡,我的心里就越痛越慌。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个意思。
亏我口口声声说着我要报仇,却原来,这一切不过还债而已。
这是东方彻该有的恨,一点不比我少。
甚至,他的母亲被逼成了精神失常。
我曾经有意打听他的母亲为何会精神失常,如今想来,是我父亲一手好杰作。
贺雪从椅子上站起,上前把的我头发揪起,就往我爸爸墓碑前扯。
我由于疼痛而被她强制着扯到墓碑前,头重重磕到碑石上,磕出血来。
“楚雅,这就是你的好父亲,我没有一天是不想他死的!他打压承浩全力创建的东方集团,让他濒临破产心脏病发而死,他逼着我生下你,他处处限制我的自由,他就该死!”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有渐冻症吗?我做的,他不是很喜欢我么?不是我做什么他都爱么?好,我最想做的,就是送他去死!”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都假装宠你吗?楚雅,这世界上最痛的不是你一直身处深渊,而是从天堂掉落深渊,那才摔得最痛,最惨!”
我疯狂地大叫起来:“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向父亲的墓碑蜷缩而去,头发乱成一遭也不想整理,拼命向身后父亲的墓碑靠,想要寻找一丝温暖安全,得到的,却只有越来越冰凉的墓碑。
所以,为什么,为了父亲学医多年的我,却一直没有研究出父亲病症的根源。
所以,为什么,明明母亲也爱我,却要把我害至这样的境地。
所以啊,为什么,东方彻会狠得下心把我的头踩下在脚下,重重碾压。
又为什么,他们都会问我,痛吗?
爸爸,你痛吗?
贺雪的怒火终于达到一个顶点,她拽住我的头发,使劲扯,伸出脚,不停地踹向我的身体。
好像,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到此,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东方彻和母亲却都迁怒于我。
也许,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
我不知道贺雪是什么时候停下打骂的,那个时候,天似乎都已经黑了。
法国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在远处郁葱的小树林里,清幽而寂静。
墓碑矗立,乌鸦盘旋在头顶,发出「嘎———嘎——」的诡异叫声。
我被一群保镖拖起,扔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贺雪说,作为母亲,她还得送她的女儿一个礼物。
我被他们打了麻药,昏迷过去,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