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婴儿嘻嘻笑着,又嘤嘤哭着,他们的灵魂缠上我的脖子,一瞬间,我要窒息了。我蹲坐到地上,屁股摔得很疼,我头仰起,雨点落到我微张的嘴里,我大声哭叫起来。旅游区的管理人员过来,把我当成神经病,想要打电话通知医院。 我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他听此猛地转过头,看向我,那眼里似乎有一瞬间慌乱……随即,他眼中浮上嘲意,讽刺一笑,把我的手甩开,转身快步走了。 在铁塔边拍照的人很多,他又是故意走的快,没多
我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他听此猛地转过头,看向我,那眼里似乎有一瞬间慌乱……随即,他眼中浮上嘲意,讽刺一笑,把我的手甩开,转身快步走了。
在铁塔边拍照的人很多,他又是故意走的快,没多久,我就找不到他了。
再一回身,铁塔边的男孩与女孩也已经不见了。
像在时光尽头消失的我和东方彻。
秦木峰,我所想念的,确实是东方彻,是在初遇东方彻时,被你保护的那么好的我。
敢爱敢追,不惧未来的楚雅。
可是,那么好的我,就那样被东方和我的母亲毁了。
留给你的,是一个羸弱又无能的楚雅。
我很心疼,心疼怎么不能给我唯一的、最好的秦木峰一个曾经的我。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缠着你带我偷偷溜出部队,就不会和你在不熟悉的C市走散。
更不会遇到东方彻,他无意救下被流浪汉围攻的我,自此让我情根深种。
我曾经那么狂妄地、热烈地追逐我心中所爱……却不知原来正给自己挖着一个永远跳不出来的坟墓。
偏偏,这个坟墓埋葬的还有你的一生。
一个街边小丑走来,他在我身上吹出一串泡泡,我茫然地看着,一动不动。
小丑大概觉着无趣,离开了。
一个小孩经过,指指我,问他妈妈:“妈咪?这个姐姐走丢了哦,要打电话给他们家大人吗?”
他的妈妈匆匆把他拉走了。
我站在原地,不敢离开,我怕秦木峰找不到我。
我从上午等到下午,又等到天黑,秦木峰一直没来找我。
旅游区里人越来越少,偏偏天上又开始打雷,不消多久,雨点就落了下来。
我开始害怕。
心理疾病发作,我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周遭明明点着华丽的五彩灯光,我却觉有缥缈的鬼影幽幽飘过,他们似乎化成婴儿与血的形状,缠绕着我呼吸不上来。
“妈咪,妈咪,为什么不救我?你看其他小孩玩得多开心,我也想坐旋转木马啊。”
那些婴儿嘻嘻笑着,又嘤嘤哭着,他们的灵魂缠上我的脖子,一瞬间,我要窒息了。
我蹲坐到地上,屁股摔得很疼,我头仰起,雨点落到我微张的嘴里,我大声哭叫起来。
旅游区的管理人员过来,把我当成神经病,想要打电话通知医院。
却还没按出号码,那手机就被一脚踹出老远。
“谁?谁?”工作人员大叫。
我被人抱起,跑出老远,工作人员忙着找他的手机,没有追上来。
秦木峰俊美的脸被淋得有些狼狈,他阴狠瞪着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妈的,你是不是害怕?”
我抱紧他,把脸抵到他的脖颈处,牙齿咬上他的肩膀。
他任我咬着,抱着我走了很远的路。
我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干净,用淋浴给我洗澡。
我疑惑地看向他,却发现他也脱光了衣服,腰身精壮,身材极佳。
我立刻移开视线,脸上感到热热的。
秦木峰没有注意到,只一边为我洗澡一边教训我:“我走了,楚雅你傻缺就不知道追?我要是不回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死铁塔那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