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认真睨向我:“现在世界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们的世界,再也没有那么拥挤,没有东方彻,没有陶莹莹,没有贺雪,没有张慧,只有我和我的秦木峰。后来,我们逃了。 他的脚步却向我迈近:“楚雅,你什么意思?” 我把刀横到我的面前,冲他大叫:“你走!走!我杀了人,我活不了了,你不能和我趟进这趟浑水。” 他却像在听笑话:“楚雅,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么?我想
他的脚步却向我迈近:“楚雅,你什么意思?”
我把刀横到我的面前,冲他大叫:“你走!走!我杀了人,我活不了了,你不能和我趟进这趟浑水。”
他却像在听笑话:“楚雅,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么?我想上你!”
我手里的刀具「砰」地落地。
他长步跨上前来,把我一把抱起,冲到浴室里,打开淋浴,为我洗去身上血污。
在秦木峰说过第九百八十五次让我在床上等着他后,他却在我杀了人之后要了我。
我们就那样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他说:“楚雅,你杀了人,那么,我也杀了人。”
我说:“秦木峰。”
他邪气地笑:“我在。”
我说,我心里疼l̶l̶l̶,疼他就这样毁了。
我们两个人都毁了。
“所以,”他认真睨向我:“现在世界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们的世界,再也没有那么拥挤,没有东方彻,没有陶莹莹,没有贺雪,没有张慧,只有我和我的秦木峰。
后来,我们逃了。
秦木峰以他多年积累下的反侦察经验处理了尸体,并对现场恢复如初。
他的能力其实强的令人畏惧。
也是在处理尸体时,我才发现,原来那个死的人是陶莹莹。
电视上的录像带应该是提供给警方取证杀人动机用的,再一调查我和陶莹莹还有东方彻的关系,那杀人的诬陷必定落我身上。
可秦木峰出现了。
我站在埃菲尔铁塔前,看着秦木峰,风把他的短发吹得有些乱了,我踮起脚去为他整理。
他淡淡看着,一眼似乎望了百年。
“秦木峰,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他把我抱到怀里,向前走去,似是要带我走向未来:“吃饭睡觉生孩子。”
我顿了顿,又道:“可是,你的父母...”
我记得秦木峰的家里条件其实不是很好,他的父亲甚至有心脏病。
他的身体好像一僵,良久,似自言自语又像对谁说:“这次,我有选择了。”
我把手伸到他的手里,用他的大掌将我包紧,整个人一瞬间忽然很安定。
远处铁塔脚下,一个女孩正追着男孩,嘴巴嘟起,表情苦恼,可眼睛里却带着光亮。
男孩厌恶地转身,伸出双手就推了女孩一把,用法语吼道:“你很恶心,滚我远点!”
女孩的眼里有水珠闪了闪,她不依不饶地站起身,伸出小拳头,对男孩威胁道:“哼,法兰克,我的身手可要比你好,你不和我约会,我就把你打趴下!”
我的眼睛被一只长着厚茧的手指抚过,我才发现,我又当着秦木峰的面哭了。
“楚雅,你在想东方彻!”秦木峰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还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