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金簪一用。”还好祭台赶工,搭建时用的是最普通的木料,若用的是石料,还真扎不透。金簪刺穿木楼,二人在空中停滞了一息,奈何金簪无法承受他们两个人的重量,随之崩断。不过,即便是短短的一息时间,对禹应焕来说也已足够,一息的缓冲也使二人坠地的速度大大降低。 她又“嗷”了一嗓子,惊恐得连连后退。却往了,身后是向上的台阶,退后的过程中又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一时失足,竟直直地从高台上坠下!禹应焕运起内功,一脚蹬在棺材上借力,飞身窜了出去,在空中将秦雪若横腰揽住。美
她又“嗷”了一嗓子,惊恐得连连后退。
却往了,身后是向上的台阶,退后的过程中又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一时失足,竟直直地从高台上坠下!
禹应焕运起内功,一脚蹬在棺材上借力,飞身窜了出去,在空中将秦雪若横腰揽住。
美人腰肢盈盈一握,柔弱无骨。
祭台下的军士们也看了个分明——禹应焕确实是,死而复生了!
只可惜,他们二人从这么高的祭台上坠落,不死也成个半残。
秦雪若感受到了握住她腰肢的手是那么的冰凉,跟死人没什么区别,可是,如此近的距离,她又将他急促的呼吸、如雷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人是鬼还是妖精……”秦雪若喃喃问道。
跟随着求生的本能,攀住了禹应焕的脖子,肌肤相触的那刹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此人的脖颈幽冷,居然给她一种触碰毒蛇的感觉。
好无聊的问题。
禹应焕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废口舌,以他的功夫,摔不死摔不上,但这个女人就惨了。
禹应焕穿着的是玄色的丧服,绣着他们北境的图腾雪狼,二人相拥,大红嫁衣上的玄鸟似乎在轻啄着北境雪狼,衣袂缠绕,看起来像是一对失去翅膀的鸳鸯。
他腾出一只手光速拔掉了秦雪若那根锋利的金簪,以金簪做匕首,往木制的阶梯小楼上扎。
“借你金簪一用。”
还好祭台赶工,搭建时用的是最普通的木料,若用的是石料,还真扎不透。
金簪刺穿木楼,二人在空中停滞了一息,奈何金簪无法承受他们两个人的重量,随之崩断。
不过,即便是短短的一息时间,对禹应焕来说也已足够,一息的缓冲也使二人坠地的速度大大降低。
秦雪若不清楚禹应焕的筹谋计算,只当是他在做无畏的挣扎,金簪崩断时绝望又害怕地又搂紧了禹应焕两分。
哎不对,怎么是她在下禹应焕在上?这样她不就成了垫背的了?
不过,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夫君,好像是看她摔下来才跟着跳下来的……是不是不应该对人家要求那么高……
离地面越近,禹应焕倒是越兴奋,估算好了时间距离,在秦雪若的后背即将与地面接触之时,陡然托着秦雪若的腰,将她与自己的位置掉了个个儿,换成了给秦雪若垫背的姿势。
“啊大哥你——”秦雪若是没料到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夫君这般的舍己为人,还想让他别这么客气呢,只见禹应焕继续发力,抱着她就地打了三四个滚借势卸力,此番一整套组合连招下来,二人什么伤也没受。
只是,秦雪若在空中被拔了发簪,长发散乱,加上打的几个滚,头发衣裙更乱了,反而是她狼狈不堪,像个女鬼。
禹应焕头发牢牢地被束起,穿的衣服本来也是黑色的,蹭了灰也瞧不出来。
秦雪若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失了水镜族的颜面体统,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至少不能如现在一般像条蛆似的扭曲地躺在地上,实在不雅……可接二连三的变故意外袭来,没给她招架消化的时间,她属于道理都懂,可是手脚实在使不上劲儿……
禹应焕兀自起身,掸了掸身上看不见的尘土,单手拎起没骨头一般的秦雪若。
“你自己能走吗?”压低了嗓音问。
也是很久没说话了,声带发音艰涩。
“我腿儿使不上劲……”秦雪若老老实实回答,他们虽然是夫妻关系,但是第一次正式相见吧她就这么靠他身上,也太暧昧了一点吧,她也不想的,奈何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高,加上亲眼目睹死鬼夫君诈尸,没这么快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