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晤不折枝全文阅读(陶冼承祝元枝)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宋邢被压得一动不敢动,痛感席卷全身神经让他不断倒吸凉气。 “你刚才不是问我请你来干嘛的吗,我现在告诉你。”陶冼承低声轻笑,反手拿盘子拍拍宋邢的脸:“老子今天请你来挨打的。” 拎着衣领子把人举到面前,陶冼承盯着宋邢,把心间的所有戾气全部化作警告。 “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去趟工......” “卧槽!哥你要进来怎么不吱一声啊!” 徐长林光不出溜躺在床上被突然进来的陶冼承立马吓了个疲软,扯过来被角赶忙盖住裆部,俩人大眼瞪小眼,只有电视机里微弱的喘息
“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去趟工......” “卧槽!哥你要进来怎么不吱一声啊!” 徐长林光不出溜躺在床上被突然进来的陶冼承立马吓了个疲软,扯过来被角赶忙盖住裆部,俩人大眼瞪小眼,只有电视机里微弱的喘息声游窜在无言中。 徐长林就挺想死的,妈了个逼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陶冼承现在多瞅他一下都怕长针眼,拎起裤子扔徐长林脸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他妈都多大了还隔这开手动挡呢?” “多大我也是男的!” 徐长林脸红脖子粗的梗梗个脖大声反驳,都给陶冼承气笑了,倚门框上挠了挠鼻翼打趣道:“行,徐大少爷,你完事儿没?还差几竿子?用我帮你扶一下不?” 我他娘还没开始就被截胡了,你说呢? 但凡在这站着的人是韩庄鸣,徐长林光腚也要上去把那张贱嘴撕烂。 “快...快了......欸我操哥你别在这儿站着了,出去出去!” “我特么稀罕看你。” 陶冼承剜了徐长林一眼正转过头要走,余光瞥见电视机里那个熟悉的背影,脚步一刹。 屏幕里,一黑一白两具躯体呈传统的交合体位相贴,俩人都没露脸,但能明显看出他们是有年龄差距的,而且不同于别的小电影里女人放声浪叫男人低头深耕各有各的爽,电视里的女人明显是在痛苦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根本没表现出性事带来的一丝快感,浑身上下透露着屈辱。 徐长林看人又扭头进来以为他真要帮自己扶着,直起身大叫:“不是哥我真不用!你快出去吧我现在就穿衣服跟你走!” 陶冼承没理他,走到近处用胳膊支着电视恨不得把眼睛戳里看,跃动的场景如尖刀刺喉,记忆里在派出所看到的那一帧画面快要撑破神经。 红疤,长发,细腰......还有玉镯。 那个女人,是祝元枝。 “哪来的?” “什么什么哪来的?” “我他妈问你这个操屌的视频哪来的!” 徐长林不知道陶冼承为啥突然拱这么大火,被吼的发愣,磕巴着说:“就就是我在街上的影像店弄来的” “哪个店?” “跟咱差不多时间开业的那个,就离咱一百米不到。” “你买了几个?” “就…
“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去趟工......”
“卧槽!哥你要进来怎么不吱一声啊!”
徐长林光不出溜躺在床上被突然进来的陶冼承立马吓了个疲软,扯过来被角赶忙盖住裆部,俩人大眼瞪小眼,只有电视机里微弱的喘息声游窜在无言中。
徐长林就挺想死的,妈了个逼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陶冼承现在多瞅他一下都怕长针眼,拎起裤子扔徐长林脸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他妈都多大了还隔这开手动挡呢?”
“多大我也是男的!”
徐长林脸红脖子粗的梗梗个脖大声反驳,都给陶冼承气笑了,倚门框上挠了挠鼻翼打趣道:“行,徐大少爷,你完事儿没?还差几竿子?用我帮你扶一下不?”
我他娘还没开始就被截胡了,你说呢?
但凡在这站着的人是韩庄鸣,徐长林光腚也要上去把那张贱嘴撕烂。
“快...快了......欸我操哥你别在这儿站着了,出去出去!”
“我特么稀罕看你。”
陶冼承剜了徐长林一眼正转过头要走,余光瞥见电视机里那个熟悉的背影,脚步一刹。
屏幕里,一黑一白两具躯体呈传统的交合体位相贴,俩人都没露脸,但能明显看出他们是有年龄差距的,而且不同于别的小电影里女人放声浪叫男人低头深耕各有各的爽,电视里的女人明显是在痛苦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根本没表现出性事带来的一丝快感,浑身上下透露着屈辱。
徐长林看人又扭头进来以为他真要帮自己扶着,直起身大叫:“不是哥我真不用!你快出去吧我现在就穿衣服跟你走!”
陶冼承没理他,走到近处用胳膊支着电视恨不得把眼睛戳里看,跃动的场景如尖刀刺喉,记忆里在派出所看到的那一帧画面快要撑破神经。
红疤,长发,细腰......还有玉镯。
那个女人,是祝元枝。
“哪来的?”
“什么什么哪来的?”
“我他妈问你这个操屌的视频哪来的!”
徐长林不知道陶冼承为啥突然拱这么大火,被吼的发愣,磕巴着说:“就就是我在街上的影像店弄来的”
“哪个店?”
“跟咱差不多时间开业的那个,就离咱一百米不到。”
“你买了几个?”
“就这一个。”
“一群要死的玩意儿。”
陶冼承摁了开关站直身体,双手前后连带头发和脸使劲呼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绕满屋转了好几个圈,嘴巴开开合合没出声地不停骂他妈了个巴子。
终于缓过来一点儿后,扭头看见徐长林还在那坐着,立即瞪眼怒斥:“滚犊子!”
徐长林同得到赦令般如释重负,屁都没敢放一个,老老实实搂上裤头脚跟赶脚尖地往外跑,就他哥现在那副正在气头上的样子,来条狗喘气儿都得挨踹。
陶冼承站在原地沉重地呵出一口气,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重新摁下键子坐在床沿,光打在电视上晃出虚影,有些看不清,又或者说,他不忍看清。
眼前,本该在他怀里的祝元枝,被折磨,被凌辱。
本该拥有像她姣好面容一般美好生活的祝元枝,被生硬剥离一个人应得的尊重,被贬低,被轻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具象化地直视祝元枝的遭遇,音箱没播出来音量,他怕听见祝元枝的声音,因为她的每一次呼喊,都是对他迟来的凌迟。
陶冼承就坐在那儿,一遍又一遍倒放重播,整整三十二遍,他要把那些人加之在祝元枝身上的折磨一锤一锤地砸在脑子里,然后如数奉还。
挥之不去的影像卡得他如鲠在喉,过了好久,直到太阳从偏位挪到正位,陶冼承才找回来声音。
“韩六,你找那些人拍的视频刻出来盘子了吗?”
“刻出来了,我刻了四百个,恭清一家一户给一个都能余出来几个,够那姓宋的丢人的了。”
“好。”
“哦对了,镯子那事儿出报告了。”
“叫什么?”
韩庄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缓缓吐出一个人名:“祝坤。”
“嗯,我知道了。”
冬日阳光洒进屋内,晒得人心烦,陶冼承从兜里摸出烟点燃,一口气吸了半根,雾气在肺里横冲直撞,他没吐出一口余量,连同那些说不出的心疼全部咽了进去,噎得他眼热。
晚上,宋邢接到了陶冼承的邀约,自从他三番五次给宋邢解决了生理上的需求之后,宋邢对陶冼承也没有那么大敌意了,更何况这人知道他是同性恋也不歧视甚至鼎力相助,简直戳中心口,以至于陶冼承说今晚带着嫂子一起过来,宋邢也没多有疑虑,欣然赴约。
祝元枝挽着宋邢推开门,陶冼承站那流氓一样搂开肚皮,手顶跨往火锅里下肉。她也不知道这男人要干嘛,只是看见他的时候,祝元枝下意识松了手上的劲,悬着半握,毕竟这胳膊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呦,宋哥来了,快坐快坐。”
陶冼承见宋邢来了阴冷一笑,用筷子把手里剩那半盘肥牛卷成一坨直接扔进锅里,滚锅水往外崩出几滴热汤溅到一次性餐具外裹的那层塑料膜上,瞬间被烫得挛缩。
“火锅我不太爱吃,而且我不吃辣的,你下次就不要请我来这里啦,知道了吗?”宋邢拿谱拿惯了,尽管现下他心里对陶冼承这人有了改观,话上依旧不放软。
啦你奶奶个腿儿,火锅都不吃,屎你吃不?
韩庄鸣坐凳子上悄悄往后挪了几厘,对着宋邢背后竖了个巨直无比的中指,以表蔑视,单纯是觉得他没品位。
“成,哥你下次想吃啥提前告诉我,今天算老弟不周到。”
挑你妈,一会儿就给你甩锅里。
宋邢自然是听不见这哥俩心里对他喷破天的脏话,高傲如他,拂了拂袖子落座,正坐在陶冼承特意给祝元枝点的鸳鸯清水锅那面。
“宋哥将就吃点儿,不够咱一会儿再出去吃点别的,我请。”
陶冼承徒手捏着锅边悄无声息一转,清水又正对上祝元枝。
祝元枝正低头准备扎开餐具,余光里漾动的汤面吸引视线上移,随即抿嘴一笑。
她真服了这男的,也不嫌锅烫。
宋邢是个纯等人伺候的主儿,根本没注意到眼前微小的位移,双手交叉支着下巴颏,语调上扬问他:“你今天请我来,有什么事吗?”
陶冼承没回他话,把筷子贴锅边敲打掉挂着的汤汁,坐下喝了口干白,所问非所答道:“喝点儿不?”
一提喝酒,宋邢真让他整怕了,上次是他活这么大第一次断片儿,但再怎么打怵这嘴上不能认输,严声厉色回绝:“我是被你请来谈事情的,酒就不喝了。”
听到这话,陶冼承上半拉包在杯里的嘴没忍住笑了,放下酒杯打了个嗝:“行,不喝也行。”
不喝迷糊点儿,你一会儿可遭老罪咯。
“哥你爱看电影不?”
宋邢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浅浅收拾了下脑里的思绪,自信开口,开始装逼:“电影啊,电影这种东西我看的很多啊,比如......”
剩下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听他在这儿比如了一分钟也没比如出来个啥,宋邢自己也觉得抹不开面子,冷脸说道:“反正就是看过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陶冼承嘴里塞满肉,抬眼含糊接话:“我就正儿八经看过一个,叫什么,霸王别姬,我操,太震撼了”说完摇了摇头,真事儿似的又补上一句“太震撼了,好片儿,欸六子你看过没?”
“当然看过,多火的电影,确实不错。”
这人话里有话,宋邢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人也没说什么别的,他只能附和:“嗯确实,那个片子我看过的,很好的。”
“是吧。”
陶冼承抬手擦了下嘴边的油,起身走到宋邢身边,没轻没重拍了拍他的肩,沾那点儿油全蹭宋邢衣服上了,“你要是觉得好,咱今天再看一遍,真人版的,更震撼。”
“韩六——”
“欸来了哥。”
韩庄鸣把嘴里没嚼完的茼蒿扯出来,跑到祝元枝身边拿出来一块布绕过她眼前系紧,弯下腰毕恭毕敬嘱咐:“嫂子,等下的场面过于恶心容易让人呕吐,你先忍一下,咱一会儿再吃嗷。”
“好的。”
祝元枝乖巧地放下筷子,她从刚才开始嘴就没停过一直在那儿吃,反正陶冼承在,她无所谓其他。
招呼好祝元枝,韩庄鸣跑到 DVD 机前放入光盘,一本正经道:“您二位享受吧,我是看不了。”随后他回到座上,一手蒙眼睛,一手吃刚才没咽完的茼蒿。
宋邢仿佛有预感将会看到什么,整个人不停打颤,锅里咕噜翻滚着热泡,焦灼他的心脏。
“啊好爽,老公再用点力,啊——”
明显是男音做作掐细的娇喘,明显是宋邢的声音,陶冼承听着这大嗓门儿回头就朝韩庄鸣骂了句“傻逼”
“我操忘关声儿了!”
韩庄鸣侧着身挪到机器面前,他是不带看一眼的,刚拿回来的时候他好信儿打开瞅了一下,就那一眼,够他吐半个月。
屋内再次归于静默,宋邢盯着屏幕,已经气得全身发抖。
陶冼承哈腰附在宋邢耳边,装作委屈状低声诉苦:“你知道吗宋邢,全恭清我能找出来这么一个带电视的吃饭地方,特、别、不、容、易——”
宋邢此刻像炸了的地雷,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疯了一样抓起手边的碗筷向电视砸去,回头指着陶冼承大骂:“这不是我!这里面不是我!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耳边是不绝的叫声,宋邢上前抓起 DVD 机狠狠向地上砸去,把藏在墙后的胶线全部扯了出来。
“诶嘛呢嘛呢,摔坏你赔啊?”
韩庄鸣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走到宋邢面前抢过来机器,规整放回原位把碟片取了出来,递到陶冼承手里。
陶冼承没理宋邢这个疯子,信步来到祝元枝身后,轻手解开带子扣,弯下身两手支着桌边把她圈在怀里,冲着她一字一句,无比坚定:“祝元枝,别眨眼,好好看着,好好看清楚我怎么弄他。”
“嗯,好。”
头顶一吻落在美人尖,世间千金万金,不抵,不换。
“祝元枝你个臭婊子,背着我偷男人是吧!我要去法院告你!”
见到俩人如此亲昵,宋邢一瞬间就忘了光盘的事,站在对面喘着粗气怒吼,可没等骂出下一句,他就被一个勾拳打倒在地,半天缓不过来。
陶冼承松了松腕部,随手从桌上顺了个菜盘子哐当一声砸碎,单腿蹲在宋邢身前,把碎片压在他脖颈处,力度之大,好像要切断宋邢的动脉。
宋邢被压得一动不敢动,痛感席卷全身神经让他不断倒吸凉气。
“你刚才不是问我请你来干嘛的吗,我现在告诉你。”陶冼承低声轻笑,反手拿盘子拍拍宋邢的脸:“老子今天请你来挨打的。”
拎着衣领子把人举到面前,陶冼承盯着宋邢,把心间的所有戾气全部化作警告。
“宋邢,你记住了,第一,祝元枝这三个字,你他妈没资格叫。” “第二,她是个人,是我女人,不是你嘴里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
“第三。”
陶冼承把手里的光盘举到宋邢面前晃了晃,“这个,想要吗,自己去拿。”
话刚说完,光盘咻的一下掉在锅里,沉入锅底。
宋邢脸上吓得已经没有一点人色儿了,开合着嘴还想反驳,陶冼承根本没给他思考的余地,提溜起他冲到锅边,抓住左手直直往锅里摁。
滚热汤底夹杂着菜肉盖过手背,尖声厉叫隐匿在外面推杯交盏的欢愉中,没人听见他的痛苦,也不需要有人听见。
“宋邢,疼吗?”
陶冼承看着宋邢痛苦的表情,那副样子,好像也让他看到了当时的祝元枝。
宋邢张嘴大叫,挣扎着要抽离,可他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双大手。
“说话,宋邢,疼吗?”
陶冼承不满意他的回避,他一定要听到那个答案,他一定要让这狗杂种知道祝元枝有多疼。
握着宋邢的手向锅底贴,铁锅导热性极好,这样一摸,同摸刚烧完的热熔玻璃无异。
宋邢说不出来一句话,他要痛的晕过去了,额头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冰火两重天,和他此时此刻的处境一样。
“疼...疼......我疼,放了我,求你。”
嗫嚅好久,宋邢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求我?”
手上的力度持续加重,宋邢的手心都快被烧熟。
“啊——”
“不,不是,求她,求她。”
祝元枝安静地坐在桌对面,冷眼观看,充耳不闻宋邢的呼叫,抬眼对上陶冼承的视线,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摇头。
陶冼承收回眼神,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她,就为了好玩儿吗?”
只要祝元枝不想,他就永远不会松手。
“不,不是。”
“那他妈是什么,你告诉告诉我那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理由吗!”
他一把给人摔倒地上,宋邢握着手腕在地上不停打滚,嘴里不停凄声嚷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宋邢你是人吗,你为什么这么对她?”
“她疼她难受你不知道吗?”
……
陶冼承上前把宋邢身子直起来,左手狠劲儿砸了好几拳,每一拳冲下去,他都在大声重复质问,替祝元枝问,替她身上每一道伤痕问,替她每一个难捱的夜晚问。
这几拳直接打得宋邢鼻口冒血,见他快没了意识,陶冼承把人往边上一撇,眼神狠戾,手指着宋邢声声掷地。
“韩庄鸣,继续往锅里扔二十个,看着他一个一个捞起来,水没了再加,没烧开就等着烧开再捞。另外,等他清醒过来告诉他,回到宋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多放一个没用的屁,我就把这视频挨家挨户地传,恭清传完别的地方继续传。”
“最重要的一点,在我领她走之前,他们全家有一个算一个,再动老子女人一下,都别活。”
“知道了,哥。”
陶冼承压下冒火的情绪,穿上衣服走到祝元枝面前,方才的愤怒见到这张脸瞬间消失,只剩心疼。
他就那么看着她,一直沉默了好久。随后,陶冼承伸出一只手,试着挤出笑脸,眼底盛满了温柔,跟她说:“走,我领你回家。”
祝元枝坐在位子上,也在抬头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泪一滴一滴落,慢慢抬起胳膊,把手覆上他的掌心,颤声答道:“好,我跟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