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文章能过清新有趣的语言,描写了傅锦洲应兮的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惊讶道:“难不成是傅锦洲没想到会把赵如一肚子搞大?” 那头程牧安半天没说话,最后无语道:“你这脑子,这逻辑,写出来的小说能有人看?” 然后程牧安直接挂断电话。 阳台门没关,傅锦洲接电话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的声音很淡,也不知是不是夜风的原因,声音里都带着几丝凉意。 “什么事?” “你不用管我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你只需要安心生下孩子就好。” “
阳台门没关,傅锦洲接电话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的声音很淡,也不知是不是夜风的原因,声音里都带着几丝凉意。
“什么事?”
“你不用管我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你只需要安心生下孩子就好。”
“赵如一,你过界了。”
应兮听着傅锦洲的话若有所思,他和赵如一,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琴瑟和鸣,总觉得他的话还有态度都怪怪的,却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傅锦洲挂断电话,走进来便看见应兮偏着头在想事情。
“考虑好了?”傅锦洲问。
“没有。”
傅锦洲点头:“好,你明天告诉我,先去睡觉,今天别洗澡了。”
应兮抬起头:“不洗睡不好。”
“你这样怎么洗,我帮你?”傅锦洲抬了抬下巴。
应兮高举起左手:“这样就行了。”
应兮清楚地看见傅锦洲脸上漾起了浅浅的笑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顿时柔和了许多。
她还没意识到他在笑什么,余光瞄见阳台玻璃门反光倒映出来的自己,动作似乎有点滑稽。
她摸了摸鼻子,转身去卧室拿睡衣,进洗手间之前对傅锦洲说:“你走吧。”
傅锦洲“唔”了一声。
应兮走进浴室,这才惊觉,之前两人还剑拔弩张,刚才又异常和谐,似乎一直是被他牵着鼻子在带节奏,这些年不知不觉就形成了习惯,傅锦洲这个人,气势太强了。
她随意冲洗了一下,谁知洗完澡出来他竟然还在,幸好她穿了长袖长裤的睡衣,没让他误认为她在勾引他。
傅锦洲朝她走来,去拉她的左手,应兮下意识往后一缩,防备道:“你要做什么?”
“给我看看。”傅锦洲说着,轻抬起她的左手,翻开衣袖看了看,又摸了摸纱布。
“我走了,去睡吧。”傅锦洲不再说什么,开门走了。
他刚才,是在检查她的纱布有没有被打湿?应兮的无力感再次涌了上来。
他们确实离婚了,这一点她非常清楚,但是傅锦洲似乎仍旧不清楚,除了两人分开住,他对她的态度似乎没多少转变。
应兮的手机已经被傅锦洲充上电,她拿起拨通程牧安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程牧安问:“你们谈完了?他走了?”
应兮道:“程牧安,是你给傅锦洲开的门吧?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这儿,重色轻友。”
电话那头程牧安“啧”了一声说:“你好歹写小说的,用词这么粗糙的吗?重色轻友,请问色在哪里?难不成傅锦洲用男色诱惑我给他开门吧?”
应兮这么一想还真是说不准呢,程牧安也二十有六了,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说不定喜欢的就是男人。
程牧安完全没想到一句吐槽的话被她联想到那么多,听见她不作声,又问:“谈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程慕安叹了口气道:“别耍小孩子脾气,我看他就是以前把你给惯坏了,现在得理不饶人。”
应兮怒了:“程牧安你怎么回事你?是你的好朋友我被绿被离婚,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你不会真是被傅锦洲的美色所惑吧。”
“欸不对,”应兮把电话放耳朵旁夹着,一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狐疑道:“你之前还站我这边来着,怎么才几个小时你就倒戈了?”
程牧安沉默了片刻,才道:“兮兮,我是希望你幸福,不希望你以后后悔,傅锦洲他……他不像你看到的那样任何事情都运筹帷幄,总之,你给他些时间吧。”
程牧安的语气极其认真,应兮很少听到他这么跟她说话,不由得坐直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有些事得让他自己跟你说,他没告诉你说明他暂时不想让你知道。”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傅锦洲能有什么无奈?
应兮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程牧安的话她是信的,但是傅锦洲那里有很多事解释不通,她把事情始末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闪。
惊讶道:“难不成是傅锦洲没想到会把赵如一肚子搞大?”
那头程牧安半天没说话,最后无语道:“你这脑子,这逻辑,写出来的小说能有人看?”
然后程牧安直接挂断电话。
应兮看着手机屏幕,也很是无语,这样分析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啊,不然还能为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到睡着她都没想通。
梦里,她又回到了初二那年,在应兮的强烈要求下,兮琼同意她转到了七中。
傅锦洲的名字在七中无人不知,应兮在初中部,傅锦洲在高中部,其实早在她来七中之前,她就听过很多次他的名字。
她初一准备奥数比赛,老师就告诉她,有个七中的学生连拿了四年一等奖,他叫傅锦洲,并且时常拿傅锦洲来激励她。
其实在此之前,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听过他的名字。
所以当她来到七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看传说中的傅锦洲是什么样的人。
那天他和好几个人一起从校门口走来,明明大家都穿着一样的校服,可应兮一眼就看见了他。
少年身材挺拔,眉眼英气,鼻梁高挺,他微微低着头,日光洒下,发梢在他眉间映出淡淡的阴影。
然后,他抬起头看见了台阶上的她。
再然后,应兮沦陷了。
是少女的情窦初开,是小心脏不受控的砰砰乱跳,是他擦肩而过时带来的风,吹散了九月的炎热,卷来一缕心动让她心底都是酥的。
那时她想,七中真好,因为有他。
第二天应兮一直睡到快中午,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最近也是奇怪,似乎大家都赶趟的来,她生怕又是傅锦洲,猫眼里看了下是孙阿姨,这才打开门。
“孙阿姨,你怎么来了?”应兮问。
孙阿姨手里提着两大兜子菜,应兮连忙要接,孙阿姨避开,笑呵呵道:“你手受伤了别碰,我拎得动。”
孙阿姨换了鞋,把东西往厨房拎,边走边絮叨:“先生说菜放久了你不爱吃,我今天专门来给你做新鲜的。”
哪里是不爱吃,她只是觉得膈应而已,如今孙阿姨大老远跑一趟,应兮也不好拒绝她的好意。
孙阿姨手脚麻利,饭菜很快做好,三菜一汤,都比较清淡。
应兮也饿坏了,说:“一起吃吧。”
孙阿姨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拒绝,两人相对坐着,孙阿姨时不时打量着应兮的表情,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