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回绝:“你回去吧,跟他说我不去,还有,以后别叫我太太。” 老刘道:“我们说的先生哪儿会听啊,还是去一趟吧。” 应兮又说了两遍不去,然后挂断了电话。 “孙阿姨,”刚一开口就被应兮打断,应兮笑了笑道:“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孙阿姨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欸,好。” “你刚才想说什么?”应兮问。 看应兮的态度,孙阿姨
“孙阿姨,”刚一开口就被应兮打断,应兮笑了笑道:“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孙阿姨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欸,好。”
“你刚才想说什么?”应兮问。
看应兮的态度,孙阿姨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原本他们的事也不是她一个佣人能插手的,只好扯了些别的家长里短闲聊,应兮时不时回复她一句。
一顿饭吃完没多久,应兮的电话就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应兮接起:“您好,哪位?”
电话那头顿了顿:“太太,我是老刘,先生让我来接您去医院。”
应兮皱眉,去医院做什么?她往阳台下看了一眼,楼下当真停着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她直接回绝:“你回去吧,跟他说我不去,还有,以后别叫我太太。”
老刘道:“我们说的先生哪儿会听啊,还是去一趟吧。”
应兮又说了两遍不去,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会儿手机又看了会儿电视,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她又走到阳台往下看,那辆车还没离开,看来老刘是准备和她死磕到底了。
应兮再次拨通司机老刘的电话,对方死活不肯离开,应兮无奈,只好打给傅锦洲。
接到电话时,傅锦洲正在办公室听几个高管谈新项目的事情,突兀的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很快接起。
“什么事?”
“我知道。”
“你觉得我为什么让他去?”
“所以,你如果不想我亲自来接你,就自己乖乖去医院。”
几个高管都看见老板一边说着威胁人的话,脸上却带着少见的笑容,看起来莫名的瘆人。
电话被挂断,傅锦洲把手机丢回桌上,淡淡道:“继续。”
他一边听着,手指下意识在桌上敲击,没过一会儿就忽然起身。
“我还有事,你们讨论好了再告诉我。”说完拿起外套出门。
应兮挂断傅锦洲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古代皇帝都没那么专制,管天管地还管前妻拉屎放屁。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了件外套裹着出门,她不想傅锦洲又来找她。
然而到了医院,一下车她就傻眼了,一眼就看见靠在车门上抽烟的傅锦洲,他那副皮囊,太扎眼了,引得路人频频望去,她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傅锦洲抬眼扫了一眼,走到垃圾桶旁熄了烟,转头道:“走吧。”
应兮上前两步跟上:“叫我来做什么?看你的新欢?”
这话一出口,她简直想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听起来怎么都有一股怨妇的味道在。
她最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说话都夹枪带炮的。
傅锦洲瞥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肩把他挪到自己左手边,抓住她的右手。
她使劲挣了两下,死活甩不开他的手,她被傅锦洲拉着,乘电梯上到六楼,直接去了方淮的办公室。
傅锦洲把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对方淮说:“看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口。”
应兮一怔,她以为傅锦洲是让她来探望赵如一。
方淮似笑非笑,有意调侃他:“我是傅家的私人医生,你们不是离……”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锦洲一个冷眼扫了回去。
方淮举起双手:“得得得,惹不起,我怕挨揍,来,兮兮妹妹,给我看看。”
应兮正准备说不用,她的手还要两天才换药。
傅锦洲直接眼皮一抬:“你喊她什么?”
方淮小声地嘟囔了句:“喊个名字还不行了?”
傅锦洲转而看向应兮,眼神平淡如水:“如果你想快点摆脱我,最好麻利点儿。”
应兮咬咬牙,脱掉外套,把衣袖卷起来伸过去,对方淮道:“应该没什么,医生说三天再换药。”
纱布的周围因为这两天穿脱衣服,四周已经被摩擦得卷了边儿,方淮握着她的手臂看了看,刚伸手去拆纱布,就听傅锦洲道:“等等。”
应兮和方淮同时看过去,傅锦洲面不改色道:“换个护士来。”
继而抬起下巴指了指:“松开。”
方淮看了看自己放在应兮手臂上的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呆楞着两手一放。
默默翻了个白眼,这都离婚了,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电话按了内线,喊了个护士进来。
应兮也在心里骂了傅锦洲无数遍,越骂越气,等护士进来,感觉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比外面要冷上几分。
“傅总,方医生。”小护士轻车熟路的打招呼,却没见过应兮,只能称呼她:“这位病人。”
傅锦洲颔首,一言未发。
方淮笑了笑道:“你帮她看下伤口,再处理一下。”
护士点点头,小心地拆开纱布,正准备转身去扔,一抬眼就看见傅锦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
傅锦洲的视线落在应兮受伤的手臂上,一寸长的伤口,缝了五六针的样子,伤口上有深色的药,看起来异常狰狞。
傅锦洲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见护士拿着棉签涂抹伤口周围,他别开脸道:“我出去抽支烟。”
方淮看他转身出门,立马跟了上去,两人就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旁。
“怎么,舍不得了?心疼了?”
傅锦洲斜靠在墙上,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反问道:“不说话我他妈能当你是哑巴?”
方淮嘿嘿一笑,这话一听他就知道答案了。
傅锦洲平时人模人样,还真有点儿霸道总裁那么回事儿,但是他如果像现在这样连里子也不藏,直接爆粗口,说明他这是被人刺到了痛处,傅半城要跳脚了。
都说傅半城一跺脚,北城都得抖上一抖,现在看来也还好,不像是暴怒,倒像是有点郁闷。
方淮试探道:“你真准备和应兮就这么算了?”
傅锦洲没回答,半晌才道:“怎么算?”
他语气中有淡淡的无力感,这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傅锦洲能够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