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慌慌张张地凑上前去,跪在地上,王师北抓着他的脖子,摁向那名弟子,二人脸几乎要贴上。“这牢房一共关了两人,一个被调包,另一个莫名其妙死了,你们怎么看押的!”狱卒被松开后,连连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牢房之内只有这名弟子与那姑娘两人,凶手不是狱卒,便会是那姑娘,可这间牢房的四个狱卒也是将军府的老人,不可能背叛自己,谅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 王师北主意已定,便让狱卒叫来一名丫鬟,对那姑娘搜身,却
牢房之内只有这名弟子与那姑娘两人,凶手不是狱卒,便会是那姑娘,可这间牢房的四个狱卒也是将军府的老人,不可能背叛自己,谅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
王师北主意已定,便让狱卒叫来一名丫鬟,对那姑娘搜身,却未发现什么银针,狱卒们将其牢房搜了一遍,同样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不由大怒,对那狱卒道:“你给我过来!”
那狱卒慌慌张张地凑上前去,跪在地上,王师北抓着他的脖子,摁向那名弟子,二人脸几乎要贴上。
“这牢房一共关了两人,一个被调包,另一个莫名其妙死了,你们怎么看押的!”
狱卒被松开后,连连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滚!”王师北一脚将他踹倒,“来人,把看守这间牢房的四个废物,给我拉出去砍了!”
顾伯成眼神中闪过一丝微笑,当下,优势来到了他这边,虽然自己女儿下落不明,但好歹没被抓住,而且就算当时抓的是自己女儿,现在牢里的却是另一位姑娘。
如果王师北再欲问罪,只要打死不认和步之扬见过面便可,现在这名弟子又死了,刺杀案的人证便没了,沈逸舟也可以说是安全了。
顾伯成盘算已定:“将军,我都被你弄糊涂了,你们究竟抓的是不是我女儿,还是拿我这个老头子寻开心呢?”
王师北被气得已经说不出话,顾伯成继续道:“现在你这刺杀事件的人证也死了,又如何给沈门主定罪,我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他放了吧。”
聂欢赶紧帮腔:“对对对,无论如何,人证没了,我爹就是无辜的!”
王师北心中不由叫苦,他一心想搞垮武门,所以买通那名弟子刺杀自己,也可以保全武门为条件,借此诓骗沈逸舟说出顶替沈观浪之人的身份,本来一切都该很顺利,谁知会弄到这步田地。
顾伯成道:“将军,考虑好了吗,难不成要老夫上奏朝廷,请专员下来审理此案吗?”
王师北心道:“如今已是满盘皆输,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假装示弱,之后再想办法要这个沈观浪原形毕露,只是武门和顾老狐狸算是正是联手,实是不好对付。”
他计较已定,轻叹一气:“不必了,我这就放人。”
那姑娘叫道:“将军,我无缘无故地被关进大牢,您也把我放了吧。”
聂欢经历那件事,感觉她的身份不简单,便求情道:“将军,我看她是一无辜女子,不知怎么被牵扯进来的,求你开恩,放她一马。”
姑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王师北也没必要为难她,便点头答应。
一行人出了将军府后,那姑娘一句话未说,直接走了,顾伯成道:“逸舟,受苦了。”
“哪里哪里,只是令千金如今下落不明……”
顾伯成愁道:“这也好过被王师北抓住,你等我寻到女儿后,便送到你家去,到时你可不要不认这门亲事。”
“逸舟怎敢,无论何时,秋千都是我武门的儿媳妇。”
顾伯成吃了定心丸,便与沈逸舟等人分别,一路担心着女儿的安危,回到了家中。
刚一进门,便有家丁上前道:“老爷,小姐回来了。”
顾伯成又惊又喜,忙跑到了女儿房间,发现顾秋千正躺在床上睡觉。
他不忍打扰,便悄悄离去,谁知出门时不小心踢到门槛,顾秋千随即醒来,叫道:“爹。”
顾伯成重回到房间,父女二人坐在了桌边,女儿回来,他自然高兴,可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又有些恼怒:“你今天去哪了?”
“没tຊ去哪啊。”
“说谎!”顾伯成喝道,“我今天去过武门找你,发现你跑了,说,是不是去找那个步之扬了?”
“谁说我去找他了。”
“今天王师北说抓到你和步之扬相会,这是怎么回事?”
顾秋千也不再隐瞒:“我知道您去了将军府,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顾伯成冷哼道:“那你还说谎,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你是怎么逃出将军府的?”
“他们根本没抓到我。”顾秋千道,“唉,也算是抓到了,不过后来之扬想办法把我救出来了,总之具体的您就别问了,我也不想说。”
“之扬,之扬的,叫的到是亲热。”顾伯成不满道,而后叹了一口气,“女儿啊,你这两年是怎么了,如何就与那反贼搅到一块去了,你说说这次要是出了事,爹可怎么活!”
“哎呀知道了,不过您不用担心,不管我出了什么事,之扬都会有办法的。”
“你的意思是爹不中用了?”
“我哪有。”
顾伯成叹道:“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总之明天你就给我回武门去。”
“哦。”
顾伯成奇道:“你就这么答应了,之前不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不嫁吗,是不是步之扬和你说什么了,难不成武门和兴汉社有勾结?”
顾秋千神色不对:“您想哪去了,哎呀,我现在答应,这不是遂了您的愿了吗,您还想怎么样?”
顾伯成不依不饶;“不对,你不是很喜欢那个步之扬吗,为什么今天就同意嫁到武门了,说!”
“您真烦人。”顾秋千起身坐到床上。
顾伯成忽然想到聂欢话语:“难不成沈观浪说的是真的,你们洞房了?”
“啊?”顾秋千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后扭过头去,声音娇羞,“您别问了。”
顾伯成已经明白了,脸色愁容一扫而光,眉开眼笑:“沈观浪这小子真有一手,竟能把我家的这混世女魔头降服,老夫真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有您这么说女儿的嘛,行了行了,您出去吧,我要继续休息了。”顾秋千将父亲推到屋外,关上了门。
次日,顾伯成又叫人将女儿送上花轿,抬到了武门,由于之前未拜天地,今日便即补上。
拜堂时,聂欢浑身的不自在,心不在焉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柳清越,而武门外的街道拐角处,出现了几个身影,为首的正是步之扬。
步之扬听着武门中传出的震天动地般的喜庆乐声,神色复杂。
其中一人叹道:“步大哥,陈姑娘对你一片真心,你还真舍得,竟然能亲自说服她嫁到武门。”
“为了天下百姓,兴汉大业,只能委屈晓旭了。”步之扬语气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