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旭突然睁开眼睛,一字一顿:“你不是沈观浪!”聂欢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呆了片刻,急忙道:“你在说什么?”陈晓旭想起了那日他写下的两个名字,那“柳清越”不就是他梦话中的姑娘。 “你不是说你修为废了吗,可外功还没废啊,你武门是数百年门派,兵刃功夫应该也不差,能不能教教我?” 聂欢见她又说这个,便找借口:“我都说了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 他说完就要躺下,陈晓旭抓住他
“你不是说你修为废了吗,可外功还没废啊,你武门是数百年门派,兵刃功夫应该也不差,能不能教教我?”
聂欢见她又说这个,便找借口:“我都说了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
他说完就要躺下,陈晓旭抓住他的胳膊,撒起娇来:“哎呀你就教教我嘛,那么急着睡干嘛”
聂欢被她弄得烦了,又见糊弄不过:“好好好,我实话告诉你,我自小练得都是道法,兵刃功夫都不到家,只有箭术是一绝,你要想学,我可以教教你。”
“剑术?好啊。”
陈晓旭立即起身去取墙壁上挂着的宝剑。
“不是这个剑术,是弓箭。”
“弓箭”两个字传入陈晓旭耳朵后,她猛然想起那日在她医馆算命的猎户,当即转过身来,快步走到聂欢身前蹲下,仔细地看着他的五官。
聂欢有些被她古怪的吓到:“你干什么?”
陈晓旭忽又紧闭双眼,奋力回想那日猎户在纸上写下的名字。
聂欢见状推了推她:“你到底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陈晓旭突然睁开眼睛,一字一顿:“你不是沈观浪!”
聂欢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呆了片刻,急忙道:“你在说什么?”
陈晓旭想起了那日他写下的两个名字,那“柳清越”不就是他梦话中的姑娘。
可她不能直接说出聂欢的名字,因为这样或许会让对方联系之前的事,猜到自己身份。
眼下,聂欢的神情更让陈晓旭坚定自己的判断:“你不是沈观浪,是不是?”
“我怎么不是了,你说啊。”聂欢嘴硬道,
陈晓旭慢慢分析:“你平常的表现全不像武门公子,之前流传的沈观浪刺杀王师北的事,我看八成是真的,沈观浪死了是不是?”
“没……”
“你继续听我说。”陈晓旭打断他的话,“坊间传言那日唯一逃脱的刺客,挨了王师北一掌,假设沈观浪死了,你又冒充了他想救沈门主,王师北肯定会怀疑试探,所以你以自己修为废了为借口蒙混过关。”
“你……”
“还有!那日王师北要与你比箭,不就还是想试探你吗,再加上你说的那些梦话……对了,今天我还就此事问过之扬,可他神色不对,所以你不是沈观浪对不对?”
聂欢被他连珠炮般的话语说的哑口无言,心中只感叹她的机灵。
陈晓旭以为他还不想承认:“还不认是不是,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试试你。”
陈晓旭将聂欢拉起,后者还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时,一拳就打了过来。
聂欢闪避不及,被打在身上。
“这么简单的一拳都躲不过去。”
“你突然出手,我哪反应的过来。”
“好。”
陈晓旭将墙上的宝剑取下,一剑虚向其左肩刺出,聂欢急忙闪避,长剑陡然变换方向,刺向右肩。
聂欢哪明白其中道理,根本躲不过去,眼见长剑就要刺中时,陈晓旭直接收剑,他吓得呼呼喘气。
陈晓旭道:“怎么样,你虽然修为废了,但怎么会看不明白我方才的剑法,躲都躲不过去,说,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就杀了tຊ你!”
聂欢哪还敢再隐瞒:“别别别,你听我说……”
陈晓旭听完对方的叙述,微微一笑:“早点交代不就结了。”说完将长剑插回鞘中。
“你还真够泼辣的。”
“那是因为我的温良贤淑,可爱机灵你还没发现。”
“好了,我都把我的事和你说了,是不是该说说你了。”
陈晓旭道:“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只不过是为了之扬才嫁给你,不是,是嫁给沈观浪的,不过他嘱咐过我,说王师北虎视眈眈,要我帮你一起对抗他,保全武门,后面起义时,武门可是重要力量。”
“起……起义?”聂欢惊道,“我也要参加?”
陈晓旭脸现忧愁:“起码在起义之前,你是不能离开武门了,唉,我又何尝不想早点脱离此地。”
聂欢无心再听她抱怨,只担心自己小命不保,思考着完全之法。
次日,西凉街道上。
“兽皮,上好的皮子!”
叶不平站在摊位前,奋力叫卖。
此时街上行人不断,突然一个老头着急忙慌地向这边跑来,身后有数名大汉追着,眼看就要将其抓住。
“他妈的,别跑!”大汉喊道。
叶不平仔细一看,那老头竟是柳清越的父亲。
柳老汉一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在了他的面前,身后几个大汉追上,将他揪住。
行人纷纷驻足围观,为首大汉骂道:“老东西,欠了钱还想跑?!”
“几位爷,我真的没钱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大汉啐了一口:“去你妈的,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不行就把她抵给我们,我们把她卖到青楼里,也算还了债了。”
柳老汉慌忙摇手:“不行不行,我女儿是我的命根子,说什么也不行。”
“那我们就把你打一顿,然后带回去,等你女儿拿钱来赎人。”
大汉说完抬手便要打,叶不平叫住道:“住手!”
大汉们见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以为他要管闲事,纷纷住了手。
那大汉道:“朋友,这老头欠了我们的钱,这是我们赌场的事,劝你不要插手。”
叶不平上前将柳老汉扶起,后者就像见到救星般,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不平,你可要救救柳叔啊!”
叶不平见他这个样子,轻叹一声:“柳伯,聂欢不是给您下聘礼了吗,您和清越好好过日子就是了,怎么又去赌了,我看眼下这事,你还是还钱为好,那三百两怎么也够你欠的钱了。”
大汉们闻言皆笑了起来。
叶不平不解,看向柳老汉,后者怯懦道:“我那三百两还了之前的赌债,本来我是想不赌了,可他们非拉着我玩一把,我一时没忍住,就……”
叶不平瞪大双眼:“什么,难道你把那三百两全输光了?!”
大汉叫嚣道:“不止输光了,还借了我们一百五十两接着赌,结果全输进去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