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大侠,上次她谎称和你见过面,把我的事都给诈出来了,这怎么办?!”步之扬微微苦笑摇头:“我早就猜到会发生这种事,心机上你不是晓……秋千的对手,这事你不用在意,还有,以后我不会与她见面了。”“什么?!” 围观众人听到这,都议论纷纷,指责柳老汉老不正经。 叶不平也怒气填胸:“柳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这事我也管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柳老汉赶紧拉住他:“不平不平,我知道你喜欢清越,只要你救了我,
围观众人听到这,都议论纷纷,指责柳老汉老不正经。
叶不平也怒气填胸:“柳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这事我也管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柳老汉赶紧拉住他:“不平不平,我知道你喜欢清越,只要你救了我,我就不把她嫁给聂欢了,我把她许配给你好不好!”
叶不平喜欢柳清越这事,只有刘玄石和柳老汉知道,现在被后者说了出来,只觉脸上火辣辣。
“你说什么呢,聂欢是我兄弟,清越就是我弟妹,我怎么能这么干,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柳老汉死命拉住他,就是不让他走,大汉们见叶不平不想管这事,都上前要将柳老汉拉开。
那大汉狞笑:“老头子,别白费力气,自己不是个东西,还想让别人救你,十天内你女儿要是拿不出钱来,我们就把他卖到青楼里,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兄弟几个先快活快活,哈哈哈!”
“不平,你看在清越面子上,救我一救吧!”柳老汉喊道。
叶不平不想管此事,别过脸去,闭上双目。
大汉提起柳老汉:“走,去你家,先把你女儿扣下作抵押,这十天你自己想办法筹钱来赎!”
“不平,你真要清越被卖去那种地方吗?!”
大汉扯开柳老汉,推着他就要走,叶不平心内煎熬,反复思索。
“不平!”
“放开他,这钱我来还!”
为首大汉不可思议地看着叶不平,又笑了出来,接着慢慢走到他的摊子前,踢了踢兽皮。
“你难不成想用这玩意来还债,别开玩笑啦,看你打扮就是一猎户,也不是有钱人,何苦趟这浑水。”
叶不平神色坚定:“我没开玩笑,这事我管定了,不就是一百五十两吗,柳伯先交给你们,十天内,我定会拿钱来赎人!”
大汉盯着他的双眼:“这可是你说的,十天内若拿不出钱来怎么办?”
“他柳家随你们怎么处置,但是这十天内,你们不能虐待他,我也不求你们好吃好喝伺候,满足他一日三餐温饱便可。”
“好,一言为定!”
大汉走上前来,伸出手掌,挑衅地看着叶不平,后者面容坚毅,伸出右手重重地拍在了他的手掌上。
“带上这老头,我们走。”
大汉们拉着柳老汉走了,后者回头大叫:“不平,你可一定要来救我啊,不为我也为了清越!”
叶不平看着他们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自己往哪去凑这些钱呢,他烦躁地摇了摇头,收拾了兽皮,骑马出了西凉城。
回到白鹿村后,第一个便找到柳清越,将她爹的事如实告知。
柳清越又气又惊,连连跺脚:“他早上还答应我以后绝不去赌了,我……我不管他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当没这个爹,还有叶大哥,你也别管了!”
叶不平怎不知她说的是气话:“清越,你先别急,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总能把他救出来的,难不成,你还真能眼睁睁地看着柳伯被人打死?”
“叶大哥,那么多钱,我们这十天内就算借遍整个白鹿村,也未必能借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们两个如今有什么办法?”
柳清越满脸愁容,说着说着流下眼泪:“你也不该担下此事,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万一他们找到了你……”
叶不平看着他的样子,甚是心疼:“清越,你……”
柳清越忽然想起什么,她看向门口,苦笑道:“老天爷真是会安排,前脚派人来提亲,后脚就让我爹输光聘礼,背上债务,不过,谁叫我摊上这么个爹,谁叫我是他的女儿……“
叶不平想起之前的确有富家公子曾向柳家提亲,不由惊疑:“清越,难不成你想嫁人,用那聘礼来救你爹?”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总比被卖到青楼好,或许这就是命吧。”柳清越呢喃道,“聂三哥,如今,你在哪呢?”
叶不平一听这话,便攥紧拳头:“清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十天,十天内我一定会筹够这一百五十两银子!”
柳清越见他神情,似是下定了决心,难免担忧:“你要去哪,叶大哥,你可不能去做那杀人越货的事啊!”
叶不平摇摇头:“我只是去趟城里,想想办法,你不用担心,记住我说的话,我回来前,什么事也不要做,我走了!”
“叶大哥!”
叶不平匆匆离去,柳清越追到院门口,轻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呆呆出神。
西凉城内,一家商铺的二楼房屋中,步之扬坐在椅子上,聂欢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步大侠,上次她谎称和你见过面,把我的事都给诈出来了,这怎么办?!”
步之扬微微苦笑摇头:“我早就猜到会发生这种事,心机上你不是晓……秋千的对手,这事你不用在意,还有,以后我不会与她见面了。”
“什么?!”
“她与我见面越频繁,越容易坏事,以后我与武门的联络,小事会通过老计,大事的话,就得找你了。”
聂欢只感觉要崩溃,他早就怀疑顾秋千对步之扬有情愫,当下看到对方表情,更加确定,忙连连摇手。
“不成不成,若是这样,她还在武门待得下去吗,就算待得下去,不得天天逼我说出你的行踪,步大侠,她动不动就拿刀拿剑的,我真惹不起她,你饶了我吧!”
步之扬笑了笑:“聂欢,你是个机灵人,这种事我相信你应付得了。”
“这……唉,骑虎难下!”
步之扬见他答应,便又问道:“我听说沈门主的三儿子回来了,是吗?”
“对。”
步之扬沉思片刻,眉头微皱:“沈门主大儿子如今在京城做官,二儿子观浪又不幸离世,照理说,门主的位子该是他的,所以在他留在武门的这些日子,你万万不可让他看出端倪,否则,我怕……”
聂欢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我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就是了。”
步之扬欣慰地点点头:“行了,你也出来tຊ许久了,该回去了。”
“秋千的事,你不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