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雨柔嗤笑道:“谁会在意一个低贱商户的死活。”赫云瑞眸色渐深,听着岳雨柔一口一个贱命,一口一个低贱商户,竟不自觉有些动怒。不仅是因为岳雨柔此刻的嚣张,更是因为她的表里不一,人前人后竟是完全不同的两副样子。 赫云瑞神色不改,冷眼望去:“是又如何?” 岳雨柔顿时像听见笑话般大笑起来:“我劝姐姐还是不要想了,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夫君答应帮你。” “我再告诉姐姐一句,押送你大哥的是我父亲的门生,只要我
赫云瑞神色不改,冷眼望去:“是又如何?”
岳雨柔顿时像听见笑话般大笑起来:“我劝姐姐还是不要想了,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夫君答应帮你。”
“我再告诉姐姐一句,押送你大哥的是我父亲的门生,只要我一句话,你哥哥的这条贱命,随时能丢在路上。”
赫云瑞目光突然之间赫厉了起来:“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知道吗?”
岳雨柔嗤笑道:“谁会在意一个低贱商户的死活。”
赫云瑞眸色渐深,听着岳雨柔一口一个贱命,一口一个低贱商户,竟不自觉有些动怒。
不仅是因为岳雨柔此刻的嚣张,更是因为她的表里不一,人前人后竟是完全不同的两副样子。
屋外打完了二十个巴掌,半夏被拖着丢进屋内。
沈若初走进来时,正好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看着半夏通红肿起的脸颊,瞳孔顿时一缩,立即上前将人扶起问道:“谁干的?”
半夏看着近在眼前的‘赫云瑞’,不免有些忐忑:“将军,是……是二夫人。”
沈若初登时看向岳雨柔,眼底带着憎恨。
半夏跟在她身边时间虽然不长,但却很大程度的弥补了她对桑枝的遗憾。
那段时间,都是半夏陪在她身边。
岳雨柔不可置信的看着‘赫云瑞’投射来的视线,心中忽然蹿上一抹不安,但又转瞬即逝。
她立即上前,一脸无辜:“夫君,是这个丫头先顶撞我的,我不过是替姐姐管教她而已。”
沈若初扶着半夏退后半步,语气冷漠:“二夫人不恤下人,随意责罚,禁足蓝雨阁,不得我令,不许踏出一步。”
话音落下,所有人皆是一惊。
岳雨柔更是瞪大了眼睛:“夫君,为什么?”
沈若初没理会她,直接看向方才在她身后跟来的管家:“把二夫人带下去。”
“是,将军。”
无关人等撤出去后,沈若初立即从柜子里翻出了药膏递给半夏,现在她这个身份,的确不适合帮她上药。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回房休息去吧,记得擦药。”
半夏下意识看向赫云瑞,见‘她’点了头,才接过药膏:“奴婢谢过将军。”
眨眼之间,屋内便只剩下二人。
沈若初把房门关上,忽然说道:“我惩罚了你最爱的表妹,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最爱”两个字,赫云瑞莫名听出一抹讽刺的意味。
但他没有接她的话,只道::“沈若初,我饿了。”
今天一天,沈若初的这副身体都没有进食。
沈若初一听赫云瑞说饿了,下意识就要去给他准备吃食。
可下一秒,却又停住了脚步,淡淡应了声“哦”后便再无其他动作。
气氛诡异的沉寂下来。
赫云瑞眼神冷下去,一字一句顿道:“沈若初,我现在用的可是你的身体。”
沈若初皱眉犹豫片刻,终是起身去叫人备膳。
因为赫云瑞背后有伤的缘故,沈若初只好让人把饭桌搬到了床边放着。
下人离开前,还互相嘀咕了两句。
“将军前两天不是还对夫人那般不好,今日怎么对夫人这般好?就像是回到夫人刚嫁进来那段时间一样。”
“这主子们的心思,我可不懂。”
两个下人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沈若初如今用着赫云瑞的身体,竟将那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由苦笑一瞬,逼着自己若无其事假装没听到一般。
用过晚膳,便要思考沐浴洗漱的问题。
赫云瑞向来不喜丫头伺候,如今用的又是沈若初的身体,更不可能让其他下人伺候。
这份差事,最终只能落到沈若初身上。
当她亲自去解自己小衣时,动作有些不自然。
赫云瑞见她这副模样,竟觉得有些可爱。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打趣道:“怎么,看着自己的身体,害羞了?”
沈若初浑身忽然一僵,下意识就抽出了手。
如今她和赫云瑞之间,早就不是从前。
现在他们中间,还隔着数条人命。
沈若初沉吟片刻平复了情绪,看向赫云瑞:“赫云瑞,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沈若初面色平静,语气缓慢而坚定:“等身体换回来的那一天,我们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