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二人,良久无话。不知过去多久,赵妈妈又来了。“将军,老夫人请您去一趟。”沈若初起身朝外走,看见守在门外的半夏,叮嘱道:“半夏,照顾好夫人。” 赫云瑞蹙了蹙眉,不明白。 “现在府里上下,是你那个贤良淑德的二夫人管的。”沈若初幽幽开口。 赫云瑞神思一顿:“你说这是雨柔安排的?” 沈若初眼底泛起涩意:“或许也是拜你所赐。” “什
赫云瑞蹙了蹙眉,不明白。
“现在府里上下,是你那个贤良淑德的二夫人管的。”沈若初幽幽开口。
赫云瑞神思一顿:“你说这是雨柔安排的?”
沈若初眼底泛起涩意:“或许也是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
“没什么。”
沈若初移开视线,不欲多说,可赫云瑞却不这样想:“沈若初,你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事情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赫云瑞有些恼了:“什么叫已经这样了,你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不是自作自受吗?”
沈若初心底倏然一颤,好半晌才发出声音。
“赫云瑞,如果你肯多对我尊重一点,或许母亲就不会横眉冷对,肆意惩罚,岳雨柔就不会那么乖戾嚣张。”
“但凡你多观察一点,就会知道母亲罚我根本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赫云瑞扫了她一眼:“说到底还是你太笨,不讨母亲喜欢。”
沈若初心头忽然一阵闷痛,当即质问道:“赫云瑞,你聪明,那今日母亲又为何罚你跪在院中?你聪明,昨日母亲又为何要打你?”
“母亲打我是因为你在祠堂纵火,而方才罚跪,是我忘了请安。”
虽然后面解释的有些勉强,但总归是有原因的,沈若初竟一时无言反驳。
她深呼了口气,语气渐渐平静下来:“赫云瑞,我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赫锦走了进来:“将军,杨太医来了。”
沈若初起身让开地方:“有劳太医。”
太医来到床前,伸手给赫云瑞把脉,片刻后神情逐渐凝重。
沈若初不由心中一紧。
许久之后,太医才收回手,她忙问道:“太医,如何?”
“将军,夫人脉象虚弱无力,小产后又受此大寒,只怕日后会留下旧疾,难以有孕。”
沈若初身形一震,半天说不出话来。
赫云瑞见她这样,胸口不由升起一抹不安:“太医,可能治?”
太医想了想,斟酌着开口:“夫人放心,微臣会尽力。”
顷刻后,赫锦带着太医下去开药方。
屋内只剩下二人,良久无话。
不知过去多久,赵妈妈又来了。
“将军,老夫人请您去一趟。”
沈若初起身朝外走,看见守在门外的半夏,叮嘱道:“半夏,照顾好夫人。”
“是,将军。”
……
赫母院中。
沈若初看着堂前坐着的赫母,态度冷淡:“母亲。”
赫母没发现这一改变,只问道:“柔儿犯了什么错,你要把她禁足?”
沈若初把昨日岳雨柔让人打半夏的事说了一遍。
赫母不以为然:“不过一个丫头而已,打了就打了。”
“雨柔是我将军府的女主人,为了一个丫头被禁足,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沈若初听着母子两个一样的言辞,眼底一抹冷意闪过。
“半夏是雾雨轩的丫头,就算要罚……”
“雨柔现在掌管家中一切事物,雾雨轩的丫头又怎么了。”赫母冷声打断了沈若初的话。
沈若初心中一阵愠恼,想了想开口道:“即日起,收回岳雨柔管家之权,无令不得踏出蓝雨阁一步。”
赫母顿惊:“瑞儿,你……?”
沈若初没有理会赫母的震惊,语调愈发冷沉。
“沈若初现在身子不好,以后的晨昏定省就免了,母亲也不要再随意找她麻烦了,以免旁人说将军府苛待儿媳,更加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