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瑞不松口,沈若初心情愈发杂乱,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汹涌转动。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帮赫云瑞擦洗完身体后,沉默着帮他上药。做好一切后,沈若初便准备离开。 话落瞬间,赫云瑞神色就变了:“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沈若初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如果你是觉得和离有损赫家颜面,那你就休了我。” 赫云瑞见她如此坚决,脸色瞬间铁青! 他盯着沈若
话落瞬间,赫云瑞神色就变了:“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沈若初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如果你是觉得和离有损赫家颜面,那你就休了我。”
赫云瑞见她如此坚决,脸色瞬间铁青!
他盯着沈若初,语气冷如冰:“沈若初,你不要太放肆!”
赫云瑞不松口,沈若初心情愈发杂乱,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汹涌转动。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帮赫云瑞擦洗完身体后,沉默着帮他上药。
做好一切后,沈若初便准备离开。
赫云瑞立即叫住她:“你去哪里?”
“回行云阁。”
说完,沈若初就抬步走了出去。
赫云瑞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怒意滋生的同时,还有几分无力。
如果他还在自己身体里,他随时可以让沈若初知道这样对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
半夜。
赫云瑞一直睡得都不安稳,后背上的伤口时不时就会作痛,最后更是被硬生生疼醒,全身浸出一身汗。
迷迷糊糊间睁眼醒来时,他只觉的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赫云瑞眉心狠狠蹙着,声音嘶哑:“来人——来人——”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任凭他如何嘶喊,始终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赫云瑞怎么也不会想到,府中下人早就得了岳雨柔的命令,无论听见雾雨轩叫唤什么,都要当做没听见。
赫云瑞顺风顺水二十多年,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就在他快要被气死时,半夏推门走了进来,一路冲到床前:“夫人,怎么了?”
等她走近了,赫云瑞才发现半夏脸上还是红肿一片。
他眉心动了动,只听半夏说:“我去给您打水擦一下身子吧。”
边说着,半夏就要转身离开。
赫云瑞立即拦住了半夏的动作,强忍着疼痛开口:“去把沈……”
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似是在找一个适合现在这种情况的称呼。
最后他说:“去把将军叫来。”
半夏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起身朝外走去。
但她出去不过片刻时间,赫云瑞便听到了一阵争执声。
半盏茶后,半夏浑身狼狈的走了进来:“夫人,雾雨轩外守着的人说二夫人有吩咐,您还在禁足当中,不准奴婢出去。”
赫云瑞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回想了醒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试探问道:“现在府里下人都是以二夫人唯首是瞻?”
半夏点头。
赫云瑞沉默半晌,淡淡开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可是夫人你背上的伤……”
“我没事,下去吧。”
“是。”
半夏走后,赫云瑞躺回床上,脑海一片混乱。
翌日。
沈若初一早就被赫云瑞的贴身侍卫赫锦叫醒参加早朝。
上朝路上,赫锦忍不住问道:“将军,往日你可是从未起迟的,今日是怎么了?”
沈若初眼神微闪:“没什么。”
雾雨轩。
赫云瑞醒来时,已是巳时。
没多久,半夏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夫人,赵妈妈来了。”
话落,赵妈妈就已经抬步朝赫云瑞走来,面色冷怒。
“夫人如今竟然连晨昏定省都敢免了,当真是越发没规矩了,老夫人吩咐,令夫人在院中跪满五个时辰。”
赫云瑞一时没反应过来,赵妈妈却已经有些不耐。
“来人,把夫人拖去院里跪着。”